放松,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左尚懿立即起身抓着明酌的手将她牵进里面藏好,“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出来。”
“等哥哥来了,安全了才可能出来。”
明酌为了让她放心,答应的很痛快,人走了之后悄悄往外挪了点。
左尚懿刚回到软榻,殿门恰巧被打开,一身华服的嘉贵妃和……被绑住架进来的容司渊。
嘉贵妃手里还提着剑,那张看不出年岁的脸上勾着笑。
自入宫起,她苦心筹谋几十年,几乎买通了容司渊身边所有人,等的就是今天这一刻。
“皇后……”
“臣妾无事。”左尚懿抬眼淡淡答容司渊,身子半分未动。
“你执意来找皇后到底为了什么,何苦徒增杀戮。”容司渊被她下了药,西肢乏软面色铁青还算利索的也就只有嘴。
嘉贵妃不准外人进来,将容司渊扔到一旁置之不理,走向左尚懿,食指弯曲挑起她的下巴。
左尚懿扭过头,用手中的书卷轻轻将她的手拂开。
“姐姐,你为何不敢看我?”
左尚懿依旧沉默,嘉贵妃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高贵的笑脸倏地冷了下来,
“为何,你从未正眼看过我,后宫之主母仪天下,唯独对我全是这副冷漠?”
左尚懿轻轻撩眼,啪的一声,伸手将她打的跌在地。
嘉贵妃捂着脸抬头看她,连容司渊也没料到一向温和的皇后会打人。
低头晲着脚边捂着脸笑的嘉贵妃,一一细数着,“我儿三岁,你推他下台阶险些摔断腿,七岁时唆使你儿子打伤他。”
左尚懿说完再次抬手往她脸上打,“凝儿花生过敏,你却几次三番让人往她宫里送,差点因此离开。”
最后一掌落下,左尚懿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还有我的阿酌,你儿推她入水险些丧命。”
“教唆陆鹤景和三皇子绑架差点将她们杀害,桩桩件件我可都记着。”
“早己恨透你。”
素来温和的脸上难掩厉色,左尚懿自顾自往下说,
“你耍伎俩争宠我不在乎,但你不该伤害我的孩子,不妨告诉你,当初你母家一朝衰败流放千里和你母亲的死都是本宫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