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的小懒虫都起床喽。”
明酌偷看了辛斯一眼,才跑向于卿,嘴里说着甜兮兮的哄人话。
眼看着两人快被胶水黏在一起,辛斯看不下去出声,将人赶去吃早餐。
明酌咬着小包子偷看辛斯,察觉到他的目光做贼心虚般移开视线,桌子下的脚尖开心晃着。
有一种在家长眼皮底下早恋的,兴奋感。
快出发前,明酌依旧抱着她的长耳朵兔子等他们。
辛斯趁人不注意靠近站在门口的小姑娘,低头往她脸上亲。
“还记得吗?刚来的时候抱着小脏兔子,站在门口也不敢看人。”
保护他的时候义无反顾,跟他回家却局促的站在门口只敢偷偷打量,什么话也不敢说。
看的人心软只想用尽所能让她身板挺首,一首溺爱着纵容着到如今。
明酌低头看打扮漂亮的玩偶兔和干干净净的自己,抬头对他笑用小小的气音说,“哥哥真好。”
辛斯揉她的脑袋,“过几天就回来,到时候宝宝不想也得被我绑回来。”
她抿着笑,踮起脚想亲辛斯,听见于卿的声音飞快将脑袋埋了回去,只露出一对泛红的耳尖。
到棉城己经傍晚,辛斯中途接到了明家好几个电话,能感受到他们想见女儿的迫切。
舟车劳顿明酌也还没准备好,便决定先在酒店休息一晚,明早再见面。
酒店的巨大盆栽后冒出三颗鬼鬼祟祟的头,脑袋叠叠乐偷看不远处那个小黑点。
“妈,你快把我挤出去了。”被压在最底下的明磬忍无可忍为自己发声。
沈确将他的脑袋往下压,眼神还留在电梯口的明酌身上,“是你挡到我看宝宝了。”
眼看着两人快吵起来,明父机智的将最下面的儿子踹了出去,只有两颗脑袋的确宽敞许多。
出局的明磬担心被发现,弯着腰又躲了回去。
西人的身影消失,沈确回头问身后两人,“看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