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一次的常规体检,楚砚的身体状况和上一次相比很明显变好,意料之外的消息是他的腿也在变好,或许还会有恢复的可能。_0+7·z_w¢..c·o^m/
楚砚撸猫的动作停住,震惊怀疑又悄悄燃起一点点的希望,他努力克制住欣喜不停的告诫自己可能是假的。
就是这样一点又一点的希望,一场无比漫长又柔和的暴力,拉他一把再将他无数次扯下地狱,砸的粉身碎骨。
看不到尽头的希望比“你去死吧”更令他恐惧。
他的不正常被明酌感受到了,用暖洋洋的肚皮压住楚砚细微颤抖的手指,贴心的用自己的小脑袋去蹭蹭他。
喵呜声将他拉出那段没日没夜复健的黑暗日子,发觉后背己经出了一层冷汗,楚砚闭眼低头贴了贴猫猫脸。
心绪平静许久抬头看向医生,声音中有一种很明显的颤。
“上次不是说,没有可能了吗?”
“我要听实话,不要用那种模糊的话来诓骗我。”
医生将手里的报告递给他:“我们的确不能保证百分百的康复,但腿部情况的确比上一次好,这是变好的希望。”
“楚先生愿意的话我们为您制定一个康复方案。”
希望很小……那就是有可能,又是有可能有希望。&秒=章D节)小?¨)说×>网¢ 3~-更@++新×最.t全÷??
如果在遇到小千金以前,正在等死的楚砚必然不会在意这么微小几乎不可的希望,可是现在不一样。
他有可能接到小千金丢给他的球,也有可能时刻感受到她趴在自己腿上玩什么,甚至也许能带着她出门玩。
很多个和小猫联系在一起的可能占据了楚砚的脑海,眼前似乎有点点的光线顺着猫猫形状的缝隙里照了进来。
他想,他或许还是应该试一试。
楚砚就是这样,即使以前受过无数次相同的伤害,只要受到一点动摇还是愿意再吃一次苦。
他心软又健忘,这样的性子,让他的人生有吃不完的苦。
“好。”
回去的路上,楚砚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注视着她,明酌小猫看不懂就用圆圆的小脑袋蹭蹭他的手。
可怜的铲屎官肯定是在心里偷偷哭泣,大方猫猫哄哄他好了。
回到家变回人,从衣柜里找了身漂亮衣服穿好,乖乖在房间里拿着平板打游戏。
当猫的时候爪子太大,偷玩的时候总输的惨兮兮,还是灵活的手指好用,玩的高兴两只耳朵在头上抖成小花花。¢1/3/x′i`a/o?s/h\u?o`..c?o!m*
听到楚砚出现的声音也没管,沉迷游戏的猫猫颇为认真。
湛蓝的贴身睡衣衬的她身姿窈窕,一头白色长发散在肩头,两只耳朵尤其可爱,当惯了西处打滚的自由小猫,坐的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裙子下那截小腿细软莹白,楚砚克制住捏她腿肉的念想,掌心覆在她的耳朵上轻轻揉捏。
“舍得变人了?”
明酌习惯性将脑袋往熟悉的气味方向靠,枕着楚砚的手臂继续玩,黏糊糊的贴在他身上还嫌弃他。
“想变就变,管的真多。”
不服气的傲娇小表情,果真和小猫时候的娇气样一模一样的可爱。
“有别人在的时候要把裙子拉下去好好坐,外面坏人多会欺负你这样的单纯小猫。”
楚砚将她的裙子往下拉苦口婆心盯住,傲娇小千金装听不见。
小脾气,让人爱的紧。
她习惯了楚砚的气味和触碰,还是像只小猫猫一样靠在他身上玩,两人姿态亲昵熟稔像老夫老妻,他揉耳朵玩她的白发。
“小耳朵一首会在吗?过几天带你办理证件。”
“再长大一点就没耳朵了,你别说话,打扰到我了。”
楚砚:……
小猫祖宗,还是只小猫炸弹,气呼呼的小千金。
小姑娘的眉头越皱越深,楚砚隐隐不安皱了下眉,只见生气的小千金将手里的游戏扔远,握着拳头狠狠捶打在楚砚腿上。
“烦死了烦死了,狡诈的人类,竟然欺负我……”
嘴里嘀嘀咕咕抱怨不算,两只小拳头不停歇打着楚砚没有任何感觉的双腿。
炸毛小猫发了一顿脾气之后发现楚砚正茫然的看着她,细看还有些遗憾:应该打他有知觉的地方让他感知她的不高兴。
忘记变成人了,明酌还以为自己在用爪子抓挠他。
“疼了吗?”
楚砚被她逗笑,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