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都被噩梦缠身的小女孩艰难睁眼,神情怏怏喉间干渴的厉害,习惯了人照顾磨蹭好久才摸到水杯。*5*k?a_n+s¨h¢u~.^c?o^m~
“嘶……”
唇肉压在杯口上传来一阵难以忽视的刺痛,明酌忍着疼小心喝了水,感受到了身体上不太正常的难受。
除了嘴巴,手腕脚踝上都红了一小片,不疼只是看起来很奇怪。
昨晚做噩梦摔下床了吗?或者难道她会梦游。
路过客厅,一道熟悉的声音突兀出现在耳边。
没想到爸爸对面坐着的男人会是叶瑞庭,他笑的特别谄媚,一眼看去就很不对劲。
“爸爸,他怎么来了?”
明酌盯着明相原问,很不高兴的语气和表情,后者并没有察觉她的怒气或者在故意忽视。
明相原:“我让小叶来的,让你俩彼此了解了解。”
明酌沉下脸:“我说了我不喜欢他。”
明相原笑呵呵打圆场:“小叶人还是挺好的……”
哐当一声闷响,明相原腿边砸来一个空的水杯,玻璃碎片像威胁似的溅在他脚边。
蛮横的祖宗站在原地恼着一张小脸生气,熟悉的表情让明相原头疼,看样子能把庄园掀了。
“秦家的舔狗。^w\a.n\o¨p+e~n¨.?c-o!m!”
明酌恶狠狠对他骂了一句就走,好死不死叶瑞庭插了一句嘴劝和,她板着脸折返到叶瑞庭面前。
很熟悉的感觉,就像上次她用水杯砸他一样,但晚了……
拎起桌上的水壶往他头上倒,将人浇湿不够解气,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往他身上砸,干净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痕。
明相原不敢吱声,默默缩起身子看戏,不敢说话担心怒气转移。
打了叶瑞庭可就不能打他了。
明酌气鼓鼓离开,只剩下狼狈的叶瑞庭和尬笑的明相原,地上一片狼藉。
“抱歉啊,我女儿比较有活力你多担待。”
叶瑞庭着急讨好未来老丈人,有气也得往肚子里咽,一脸温和被迫夸明酌有劲。
明相原松了口气,礼貌问:“医院是你自己去还是……我叫救护车?”
叶瑞庭不得不起身:“不用麻烦,改日再上门拜访。”
明相原目送他离开,一转身讨债的又来了,拧着眉比刚才还要生气。
“聿渡呢?”
明相原轻飘飘开口:“走了。”
明酌刚才跑上去想找人出气,才发现受气包的房间空空如也,恢复了刚开始的整洁,里面一件属于他的东西也不存在。′z¨h′a~o-x^s·.?n\e/t`
眼眶开始泛红,倔强的盯住明相原这个恶人。
“去哪了,让聿渡回来,他是我的人你凭什么让他走?”
明相原:“凭是我和他签的协议,他有不该有的心思单方面违约,十倍的违约金够他赔一辈子。”
被他的话气的眼泪滚了下来,明酌对着明相原又踢又打,发怒的小老虎毫不收敛爪子。
“讨厌死了,别当我爸爸,你滚出去。”
“我替他赔,你让他回来,良心被狗吃了的资本家。”
明相原动也不动任由她发泄,情绪很稳定淡定补充:
“他认识到错误之后自己走的,我可没怎么逼迫他。”
“秦家给你找的那个未婚夫不错,我看着比那个保镖好的多,不对……他己经不是你的保镖了,和你没关系的外人。”
她停手明相原就走,独自留她在客厅里哭,抹抹眼泪给聿渡打电话。
没人接听,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明酌生气扔掉手机。
“骗子!”
她坐在地毯上边哭边骂聿渡,骂明相原顺便再骂会儿除了妈妈之外的秦家人和叶瑞庭。
骂累了把缓慢挪动的嘟嘟扔进了后院池塘,用庄园里的一切发泄情绪。
明相原坐在里面,身边不停有人进来汇报小祖宗的近况:
“大小姐让人把池塘里的水抽干了,把里面的鱼放进了您的浴缸。”
明相原:“……”
“大小姐铲了后院那些玫瑰花,让人把花枝上的刺拔下来放到了您的床上。”
明相原冷笑,那些花是栽给他看的不成,铲除了又得重新从各地运过来给她栽。
“大小姐把您酒窖里的酒砸了。”
“大小姐把您的书房烧了。”
“大小姐划烂了您最喜欢的字画,只要是您喜欢的现在应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