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川苍撇过了头,语气比之前都要轻,但却硬让我听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w.a,n_z\h?e,n¢g?s¨h-u/k′u\.!c′o?m~
“就算真的要做这种事,也不要这么光明正大吧……”
什…什么!?
在栗川苍的话说到一半后我就整个人僵硬住了,我后知后觉意识到,现在无论是我还是G,嘴上都有着一看就是被咬出来的伤口。
怪不得其他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们了……
【番外】
从刚才开始发生的这一系列事件都超出了我的认知,我大脑发蒙,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我双手支撑在洗手池上,刚才急促的呼吸还没有彻底平复下来。
我应该先离开。
我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一切都是从搬进了这个新房间之后才发生的,那么就不是我的问题,而是这个房间的问题。
是我太迟钝了,我早就应该意识到,这样一个装修精美,家具齐全,而且地理位置还极好的高级公寓,怎么可能会以这么便宜的价格出租。*微`趣+晓,说? .追¨最′歆!漳~踕·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这间公寓有什么不可挽回的缺点,所以在租房的时候就将公寓检查了一遍,但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所以我才抱着捡漏的心态,毫不犹豫付了租金。
但现在想想,这哪是捡漏,这分明是中介好不容易找到我这个迟钝的冤大头。
如果是别人,恐怕在看见这么完美的房子,却只要这么点租金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疑虑,觉得要么是风水不好,要么就是有“其他东西”在。
而我却丝毫没有怀疑,就直接这么住了进来。
当然了,毕竟我是个唯物主义者,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房间居然闹鬼。
现在真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了,我也不得不信。
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得快点离开这里。!0*0-暁?税\蛧¨ +首¢发^
我默默握紧了拳,直起身,大步向着玄关处走去。
我什么都没有拿,甚至现在还穿着睡衣和拖鞋,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先出这个房间要紧。
我到最后几乎是跑着去了玄关处,卫生间到玄关处的距离很近,但在现在的我看来却那么远,我生怕中间这几步路的途中会发生什么。
不过幸好没有,我跑到玄关处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迫不及待的去按门把手,然后推门。
门纹丝不动。
我又用力推了推,还是纹丝不动。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记忆出了错,这个门实际是往里拉的,于是又往里拉了拉,但大门还是不动,就像是有一道无形的锁关住了这扇门一样。
怎么会这样……
刚才的欣喜在这一瞬间全都变成了绝望,我以为离开这间房子就会得救,但现在连门都打不开。
那个东西,那个存在于这间房子里的东西,他不想让我出去,他要关住我。
他要做什么,夺舍?还是找替死鬼?
我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要被抽干了,紧紧抓住旁边的柜子才没有瘫软在地上。
忽然,我的身体一僵。
又来了,又是那种被什么东西紧紧盯住的感觉。
我咬了咬牙,然后向着卧室跑去,上了床,拿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希望这样就能隔绝掉那个视线。
这个做法好像真的有点用,躲在被子里后,那个视线似乎消失了。
被子将我完全包裹起来,连一条透气的缝都没有,就像是形成了一个结界或者保护罩一样,让我多了几分安全感。
可同样的,被子里面黑漆漆的,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是感觉眼皮越来越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酒意没有完全醒,又或者是因为裹在被子里氧气变少,在这么惊心动魄的情况下,我竟然有点想睡觉。
不行,不能睡,如果睡着了,说不定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说着,努力睁大眼睛。
但越是这样,反而困得越快,我只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接着便陷入了黑甜的梦境。
我看到了一个男人。
一开始只是一个背影,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外套,银色的长发随意披在身后。
男人留长发多半都会显得有些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