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
提灯的光线强度在五米外虽然衰减百分之八十,可还有百分之二十,依旧有被察觉的风险。
伴随着钢管落地的声音越来越近,一团团移动的灰色从废墟口缓缓进入。
是人?是支配者?还是其他东西,完全看不清。
一直到它们走到烛台前,查林德三人的视线才从几百度近视变成240p画面。
能知道烛台前是个人,也知道他的动作,但却有一层朦胧感,很多细节看不清。
为首的人嘴里横着一根铁管,丁零当啷的铁管落地声就是从那根铁管两端传出来的。
如果视线足够清楚,那三人一定会发现它是一根t型管,只不过短的一部分被含在口中。
而钢管落地的声音则是他吹出来的,在他身后还有不少人,因为距离原因只能看到前三个。
除了吹管的人,另外两个左手做出端盘子的姿势,手里拿着类似罐头的东西。
右手随着铁管的吹奏,有节奏地从左侧罐子里蘸着什么抹在眼睛下面。
很明显这是一场仪式,好消息是专注仪式的众人,没有察觉到光线微弱的异常。
坏消息是随着仪式的进行,包围整个废墟的巨大管道内都传来了钢管碰撞的声音。
与自然落地的声音,这次是什么东西拖着钢管在管道中迅速移动的声音。
这声音在包围废墟的管道中来回穿行,当它从三人靠着的角落经过时,声音突然停止。
宋燚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哪怕隔着厚厚的管道,他们都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
那无形的目光仿佛穿透管道落在他们身上,恍惚间甚至耳边还响起微弱的低吼和呼吸声。
跑和不跑的念头在脑海里天人交战,被没被发现的侥幸心理一次次让他们选择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