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当时就特别生气!
于是趁她们狼狈为奸时,偷偷爬上桌子,打算往茶壶里放药丸。¢x¢n*s-p¢7^4¢8,.~c¢o·m/
刚打开茶盖,就被一个丫鬟的尖叫声暴露了痕迹,惊动了屋内外所有人。
那些丫鬟婆子拿着扫把、鸡毛掸子,追着它满屋子拍打。
窜逃间,它不小心跑到病秧子肩膀上见她张大嘴就丢了药丸进去,然后匆匆逃离。
等它离开那所院子,它才想起来药丸拿错了。
薛小宁有些无语,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真是个胆小鬼!
就算喂错又怎么了,谁能相信是一条蛇干的?
薛小宁好奇的问它,“那你放的是什么药丸?”
橙橙小眼神愧疚着说:“对不起主人,橙橙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丸,当时太乱就随便丢了一颗。”
“后来才发现,那颗准备好的虚弱丸还在,我就知道是拿错了。”
薛小宁这下来了兴致,开盲盒是不是?她喜欢!
“这不怪你,那是她倒霉,橙橙你是进空间还是继续在外面玩?”
橙橙乖巧的答:“不回空间,橙橙要去皇宫转转,等大哥要去军营,我也要去战场玩玩。”
听着橙橙懂事的话,薛小宁怜爱的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好,早点回来,明天还有热闹要看。¢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橙橙立马高兴的甩着尾巴,它最喜欢看热闹了!
次日晌午,黎景行在外面办好事回来。
还没进府,就看见门口多了不少侍卫镇守,心中顿感不妙。
赶忙走进去,发现各个入口同样有人戒备。
他正想找个侍卫问问,新管家刘伯就一脸兴奋的跑过来。
“大公子出事了!”
出事了您还那么高兴?
黎景行震静了些,“刘伯,我正想问府里究竟怎么了?为何突然警戒?”
刘伯伯笑的一脸菊花,“大公子别着急,府里没出事,出事得是玉漱院。”
“玉夫人生病了,老奴只能暂时把府里戒严。”
看着对方嘴角都快裂到耳后根,黎景行很是纳闷:“她生病就去请大夫,有必要全府戒严吗?”
“不是的大公子,这病来的蹊跷怪异,请了好多大夫都没查清......”
黎景行的好奇心被拽起,大步往玉漱院走,一边听刘伯解释。
来到玉漱院外,就看到门外站着更多守卫。
“嗨,三师兄,我们在这儿呢!”
只见薛青山他们,一排排坐在墙头往院内看,薛雨正好看见跟他打招呼。
黎景行嘴角抽抽,“下来吧,我带你们进去看。
于是一群人正大光明进了院子。
推开门,十几个丫鬟婆子围在床边,床塌被床帘遮挡,从里面不断传出哭泣的男声。
司希月见他们进来,立马大惊失色,“你们怎么来了!赶紧出去!女子闺房岂容你们闯入!”
黎景行他们还没确认结果,她又拼命掩饰阻止,心里更加好奇雀跃。
黎景瑄一步上前,封住她的穴道,“吵死了!这里是将军府,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大呼小叫!”
又赶走屋里所有下人,“今天看到的!一句都不能泄露!滚!”
下人们顿时脸色煞白的逃离。
生怕晚了一步,就被主人家杀人灭口,谁叫他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大新闻!
黎景行慢慢走到床前,突然一把拉开布幔。
“啊——”
“不要看!不要看!滚出去!”
粗犷的五官,彪悍的高音,庞大的块头,顿时震惊所有人。
他们终于相信刘伯说的都是真的了,司玉函真的从女人变成一个男人!
司玉函满目的泪水,渐渐从惊慌变得绝望,又从绝望反复懊悔之前的莽撞。
昨晚睡前还好好的,早上就被一声惊叫吵醒。
首先入眼的是心腹嬷嬷苍白的面孔,以及双目瞪大,发出不可置信害怕的表情!
紧接着,被叫声引来的下人破门而入,这具陌生丑陋的面容就暴露在人前。
想掩饰躲藏都来不及!
若换做以前,她只要花钱就能堵住这些人的嘴。
但现在府里下人换了一遍,她根本没机会管控,只能威逼利诱让她们待在屋里不准出去。
心腹嬷嬷偷偷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