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王爷不理会宋暖的尴尬,首接开口。/微/趣·小?说+网* !首/发-
“你来的正好,看看你家宝贝儿子考的,是不是很自豪?很有成就?”
“......”
这下更不敢提军营的事了。
不用看也知道,这次考的肯定还是一塌糊涂。
自从进了白麓书院,十几年下来,哪回考试能让王爷心情舒畅过?
不过作为疼爱儿子的母亲,她还是抱有一丝期望,迈着小步过去翻阅。
看完后,脸色比王爷的还黑!
“如何?我都说了世子天分不好,更要勤能补挫,刻苦坚持,可你却一味放纵宠溺。”
“这下好了,考的一次比一次差,每次山长送试卷我都不好意思接。”
......
“我也不要求他有多上进,但至少字要识全、要写对吧?”
轩王爷指着试卷上的字,眼疼的继续控诉:“可你看看,十个字三个错,还有两个看不清!”
“数术更是令人头疼,简单的加法都算不对,十七加八十六总和一百......零头被狗吃了?”
......
“还有,让他以菊花为题作诗,你看他写的:吾爱菊,菊为一人生,一人为菊留,昨夜菊花开,今日菊花闭......”
“噗嗤!”
香荷和薛寒信忍不住笑出声。
“本王这张脸啊!都羞耻到不敢出门!”
宋暖不服气,这不是作的挺好,多应景符合题目啊。¤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
但看王爷一脸愤怒,她只能悻悻闭嘴。
“以后你若再纵容他,我就送他去祁州,让岳父他们去管。”
岳父一家在祁州定居,离京城有几千里远,而且宋暖的三哥也开着一家书院。
岳父常年打仗,浑身带着威压和严肃,三舅哥身为书院院长更是言传身教。
有两人的约束看管,一定能教育好这个不思进取的不孝子。
宋暖不想以后见不到儿子,只好点头应允,“那好,我不管,但你千万别送走翊儿。”
轩王爷这才脸色好看些,宋暖趁机问起:“不过我听说你打算送翊儿去郊外军营,这事是真的吗?”
轩王爷眉峰一挑,毫不意外的回话:“当然,我己经和周将军说好了,等你宴会办完,我就带他过去。”
正好过几个月就是秋季狩猎,往年都是其他子弟表现,今年也该轮到他家了。
不说别的。
就是周将军那一手好箭法,只要学个两成,就够震惊那群私下嘲笑他的大臣们了。
“不可!”
宋暖强烈反驳,“翊儿身子差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他也不喜练武,你就饶了他吧!”
轩王爷说了就不会更改,“王妃不必担心。”
“我己经问过御医,他说翊儿的身子骨如今强壮的很,正常训练完全不影响。\s.h′u?q·u?n′d_n¢s..^c,o·m-”
“不信你问寒信,他当时也在场,御医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薛寒信站出来实话实说:“回王妃,世子确实能学武。”
宋暖还是不想儿子吃苦,“可他......”
轩王爷打断她的犹豫,“就这样定了,你说过以后不会管。”
宋暖:“......”
......
隔壁青竹院
“阿泽你过来......”
“你看我这幅孔雀台画的如何?”
“是不是进步了很多,比之前所有作品都要好?”
一位手拿画笔,全身沾着各种染料,却神采飞扬的俊美男子。
拉着薛墨泽一脸炫耀道。
“这只孔雀,本世子绘的是不是很美?你瞧这色彩鲜亮的羽毛,这高贵大气的身躯,多威武多漂亮!”
薛墨泽低头看了一眼画纸,内心再次充满吐槽。
这哪里是孔雀,他还以为是大鹅。
孔雀脖子短,这个脖子画的老长。
而且头小身体大,两只爪子小又细,完全不考虑是否撑的起整个身躯。
还有画的尾巴,那三条光秃秃的‘树杈’是几个意思?
怎么看都没一处像孔雀的地方。
“那个阿翊,宁宁做了蛋黄酥要我过去拿,等我回来再帮你品鉴好不好?”
不忍打击好兄弟,又不想违心夸赞,但转移话题却是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