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安心。
严妈的声音又软了下来:“还有,如果训练太累就跟教练说,千万别硬撑,我看你今天被撞了好几下...”
“妈,那是正常对抗。·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严渊小心的回应妈妈,“职业足球都这样的。”
电话那头传来父母小声争论的声音,最后严爸重新拿回了话筒:“儿子,你妈就是太紧张了,还有...”
他的语气突然正经起来,“欧冠资格赛,你们教练有没有透露什么消息?”
严渊叹了口气:“爸,你知道我不能说这些,这些算是球队机密了。”
“对对对,职业操守。”严爸赶紧改口,“我就是随口一问,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记得…”
严渊笑着接话。
“我知道,记得喝水,按时上课,注意身体,我都记得,爸,你跟我妈也早点休息,别熬夜看回放了。”
结束和家里人的通话后,严渊这才可以好好休息了,他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走了身上的疲惫和草屑。
镜子渐渐被水汽模糊,但他还是能看到自己嘴角的笑意。
擦干头发后,严渊从柜子里找出那包妈妈寄过来的菊花茶,郑重地放进马克杯。
热水冲下去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开来,他捧着杯子走到书桌前,翻开了学校的教材。
爸妈的话他一首记得,也一首有认真听。
……
第二天清晨,严渊刚踏入训练基地,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德国媒体反应很快。
霍芬海姆的停车场多了几辆陌生的媒体车,几个挂着记者证的陌生人正围在训练场外围,看到他走来时立刻举起了相机,准备拍摄这个新星的日常。
严渊下意识地压低帽檐,加快脚步从侧门溜了进去。
更衣室里,队友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手里都拿着当天的体育报纸。
“看看这个!严!”格纳布里挥舞着一份《踢球者》,头版赫然印着严渊进球后滑跪的大幅照片,标题是《17岁天才闪耀德国杯!霍村新星横空出世》。
波兰斯基吹了声口哨,把《图片报》推到严渊面前:“他们管你叫'霍芬海姆火箭',说你比当年的格纳布里还猛。”
“瞎说,比我猛多了,”格纳布里佯装恼怒地抓起毛巾扔过去,“我当年首秀可没进西个!”
更衣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严渊接过报纸扫了一眼,嘴角微微抽动。
那些夸张的标题让他耳根发热,《纳格尔斯曼的秘密武器》、《德国杯最强首秀》、《下一个亿元先生?》。
他把报纸塞回给波兰斯基:“太夸张了吧...对手只是德丙球队。”
“别谦虚了小子,”队长福格特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背,“连《南德意志报》都给你单独开了专栏。”
他指了指桌上最厚的那份报纸,“他们分析了你的每个技术动作,说你的跑位意识像二十岁的托马斯·穆勒。”
训练场上,纳格尔斯曼似乎对媒体的喧嚣视而不见。
他照常吹响哨子,把球员们召集到一起。
“伙计们,昨天的胜利己经过去了,”
他的目光扫过所有人,在严渊身上停留了不到半秒,
“我知道大家都很开心,但我还是希望其他人能把注意力放到接下来的欧冠资格赛上,鲍曼,你今天加练扑救;格纳布里,你的传中还需要调整...”
一线队的队友们都被纳格尔斯曼提到了,这里没有提到严渊。
不出意料,严渊确实没有获得下一场欧冠资格赛的登场机会,甚至连替补都不算。
他默默站在队伍边缘,听着教练布置训练任务。
他注意到纳格尔斯曼始终没提他在德国杯的表现,也没提到媒体那些铺天盖地的报道。
这让他松了口气,却也让他有些失落。
分组对抗时,严渊被分到了替补阵容。
他像往常一样认真跑位、拼抢,但几次漂亮的传球后,场边的记者们又开始疯狂按快门。
午餐时间,食堂的电视正在播放体育新闻。
主持人身后播放着霍芬海姆6-0的集锦,严渊那个压哨世界波被反复重放。
“霍芬海姆成为首轮德国杯最耀眼的球队…”解说员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
“纳格尔斯曼的轮换保存实力策略大获成功,德国杯首轮大胜,而17岁小将严渊的表现更是...”
听到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