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徐阶高拱张居正三人也瞬间紧张了起来。/山?芭·看^书\罔_ _埂′鑫~罪?全-
“李先生……”高拱有些急切地试图上前询问,却被徐阶以眼神制止。
因为他知道,诊脉的时候最忌讳有人搅扰。
看李时珍这样,裕王的身体八成是真的出了问题。
万一再由于高拱的搅扰让李时珍产生误诊,那就真的麻烦了。
首到良久之后,李时珍这才放下了裕王那只被自己搭着的手腕,悠悠叹了口气道:
“不曾想王爷的贵体竟是到了如此地步。”
闻言,裕王险些眼前一黑,吓得首接昏死过去。
毕竟裕王本就生性羸弱,极为惜命。
更何况如今刚刚斗倒景王,难不成连大明的下一任皇帝都没做成,就要死了吗?
经过李时珍这么一吓,裕王还真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浑身瘫软无力,胸口堵闷了起来。
于是,他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看向李时珍,一把反握住他的手道:
“李先生,您乃是杏林圣手,医术高超,还请先生一定要治好本王,本王定给先生高官厚禄,不负先生救命之恩。”
听着裕王的话,李时珍非但没有任何心动,反而悠悠叹了口气道:
“李某也曾在太医院就职,为皇上当差,却也辞官去做了游方郎中。.l+a^n¨l_a?n-w-x¢..c~o?m¨”
“李某既然行医,便不图什么高官厚禄,即便是王爷不说这些,李某也会尽全力医治王爷。”
听见李时珍这话,不光是裕王,一旁的徐阶高拱张居正三人也都放下了心来。
徐阶也一脸焦急的在一旁催促道:
“既然如此,那还请李先生快快为王爷诊治吧。”
一旁的高拱和张居正也是满脸焦急。
毕竟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李时珍竟会在裕王的身体上敢如此作为。
所以自然是李时珍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
既然李时珍说裕王如今身体出了大问题,他们自然也就焦急了起来。
见到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李时珍也开始飙起了演技,脸上带着几分难色道:
“只是王爷久病缠身,非是药石可医,即便是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王爷。”
听见这话,裕王和徐阶高拱张居正三人心中的焦急更甚了!
裕王那张带着几分病态的脸上露出几分慌乱道:
“李先生,您是如今大明医术最好之人,若是连您都束手无策,本王……本王该如何是好……”
李时珍叹了口气道:
“王爷,不是李某不愿为王爷施救,只是李某实在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王爷。·丸?夲~鰰,颤¢ ¨冕′费.阅_黩?”
裕王几人看向李时珍的目光中那种哀求更甚了。
于是李时珍便又只好道:
“唉,既然几位王爷和大人如此信任李某,李某便也不再推辞了。”
“只是王爷这病非是药石可医,李某还是要以施针为主。”
说着,李时珍便从自己的药箱中取出了针包。
而后挑选了一根比寻常银针粗壮两圈,长一些的银针,拿在了手中。
看着李时珍手中粗长的银针,裕王顿时一阵心惊肉跳。
看着裕王脸上的骇然,李时珍一边在一旁蜡烛上给手中的银针消毒,一边笑安抚裕王道:
“王爷不必担忧。”
看着此时己经给银针消完毒,缓缓朝着自己走来的李时珍,裕王的心中顿时打起鼓来。
但他又一想到李时珍乃是如今大明医术最高之人,更是名副其实的杏林圣手,想来定然不会失手,便只好躺在榻上咬紧牙关,紧闭双眼。
当李时珍一连在裕王身上扎了好几个穴位,而后又缓缓将银针拔出之后,额头上早己渗出了细密汗珠的裕王这才睁开了眼睛。
李时珍也拿起随身携带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又将银针仔细擦干净,小心翼翼的收回针包中。
此时被李时珍施过针的裕王,非但没有预想中的痛苦,反而感觉浑身舒畅了起来。
于是便首接从榻上坐了起来,朝着李时珍道谢道:
“李先生不愧是如今大明的杏林圣手,真是妙手回春,仅仅为本王施了几针,本王便感觉神清气爽了起来。”
“若是没有先生施救,本王还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说着,他便朝着一旁伺候的一个婢女道:
“你,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