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这个名字可真妙。^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刘安嘴角含笑。
“等等。”
一个信息在刘安脑袋里轰地炸开。
窦姓,那可是大姓,当朝太后都姓窦,可如今窦家几近绝户,因为什么?刘安想到了四个字。
党锢之祸。
刘安颤颤巍巍地扶起窦妙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窦武,窦大人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的祖父,我是窦家庶出的小女儿。”
“啊。”
窦妙儿的回答让刘安满脸震惊。
窦武此人说不出名吧,在恒帝灵帝时期被尊为三君之一,是党人或者说士人的领袖。
因十常侍之乱不得已起兵,后兵败被杀。
他的很多下属如巴肃、胡腾等在事后都甘愿为他赴死。
而受十常侍蒙骗带兵攻击窦武的张奂也抱憾终身,后辞官不做。十常侍给他封侯他都不要。
这么一个人物,他的后代,本身就是一杆旗帜。
刘安想到他可以利用这杆旗帜做很多事。
“可惜窦妙儿是个女子,如果能找到窦武的孙子窦辅就好了,不过女子有女子的用法。”
现在因为十常侍继续把持朝政的缘故,窦武还没有被平反,所以用窦家人也不能明面上用,只能私底下以他们的名义招揽人才。·s*h\u!y^o·u¨k¨a\n~.~c`o?m^
刘安来回徘徊,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望着窦妙儿说道。
“妙儿啊,据我所知窦大人的孙子窦辅被令史张敞所救,十几年了,那些士人为何会独留你在教坊司见死不救呢。”
“官人说的什么奴家不清楚,奴家也不知道辅哥哥是死是活。只是在这世上女子的命本就不值钱,即便那些士人知道妙儿在教坊司,也不会在乎吧。”
是啊,夷三族,男子皆赐死,女子充入教坊司为官妓。窦妙儿在教坊司被调教好后,就被送到了翠云阁,因弹得一首好琴被捧为头牌。
而那些熟读汉律的士人怎么会不知道窦家的女儿所在呢,他们只是不愿管罢了,谁会在意一个不能为窦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女子。
此时刘安却怒吼道。
“我在乎!”
随即他的声音低了下来。
“怎么说你也是窦大人的血脉,怎能留你在此受苦,妙儿,跟我走吧,我带你远走高飞。”
“……”
窦妙儿无言,她静静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肉麻的情话她不知听多少男人说过,可眼前说的不是情话,却更令她动情。
她缓缓开口。.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妙儿一介罪人之后,贸然离去恐怕会给大人带来灾祸,大人的好意秀云心灵了,只是妙儿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如果离去,心中反倒不安。”
说罢,她还向刘安作了个揖。
刘安也不再劝,而是换了个语气。
“窦大人的后代果然没有一个孬种,好,妙儿,那我问你,你想不想为窦大人平反,为你的家族平反。”
“……”
窦妙儿震惊了,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当时她虽然小,但作为大家之女的她当然懂得,她祖父是政治斗争失败被迫害了罢了。
她祖父,她整个家族都是无辜的。
“我愿意。”
她吼道。
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
“大人,我该怎么做。”
刘安见事情已成,走到窦妙儿的身边紧紧抱住了她,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此事不可急于一时,想为你祖父平反,首先要搞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当初都有谁参与其中。”
“不是十常侍吗?当时就是他们矫诏,抄我们窦家满门的。”窦妙儿问道。
“十常侍只是首恶,扳倒他们不是一时之事,他们下面的爪牙还有不少,我们要先剪除他们的爪牙,最后再对付他们。”
“有道理,那妙儿应该怎么做?”
窦妙儿在教坊司和翠云阁待了十几年,这里面的人情世故她懂得多。但是官场上的争斗她没接触过,自然是刘安说什么她信什么。
刘安先去轻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
“你在这里,接触的人多,来你这里的官员也有不少,你很容易能打听到很多京城里的内幕消息,筛选其中有用的,报于我。如果能抓到什么决定性的把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