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谦虚了两声。
陶雍继续道。
“那不知这位汉室宗亲现居何职啊?哦,白身,那做何营生啊?”
刘备被说的脸红耳赤,只能硬着头皮回到。
“现已织席贩履为生。”
陶雍闻言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感慨。
“这人和人的差距真大啊,你二人同为帝胄,命途却大相径庭啊,不知玄德为何落得如此窘迫之地。”
刘安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眼眶也已湿润,只能咬牙回道。
“只恨财力不足。”
“哈哈哈哈。”
这回答引得周围众人一阵发笑。
刘安确是没笑,他心里知道这位汉昭烈帝的东风还没到。
他只是说到,
“我这宗兄是楼桑村人士,还往陶兄平时能照拂一二,在县里给他寻个差使。”
“本地人啊,好说好说。”
陶雍满嘴答应,心想回来给他寻个闲职,应付应付算了。
正叙话间,县尉带人赶到。
陶雍向其说明了原委,交代他一定要把刘安等人安全送出琢县。
琢县就在琢郡的南边,出了琢县境,就到冀州境内了。
县尉一脸不屑,还纳闷呢这人有什么能耐,竟能说动县令派兵护送。
直到他看见刘安腰间挂着的银印。
奶奶的,此自己官儿大。
刘安见状说不会让弟兄们白跑,给弟兄们发酒钱,还来到校尉跟前偷偷给他塞了一袋钱。
县尉拍了拍钱袋子,发现袋子硌手。
当下就眉开眼笑,直说放心。招呼着县兵们护送刘安。
县兵们得了酒钱也很卖力,把刘安等人护在中间,径直往南门而去。
“真是个金主啊!”
无论是县令县尉、还是县兵们都是这么想的,可得保护好喽。
队伍行至南街。
在楼上埋伏着的何蓝等人傻了眼。
“这他么还埋伏个屁啊!”
这县令县尉都跟何蓝很熟,可以说,半个琢县都在何蓝的掌控之中。
所以他预感到刘安要跑时就设下了埋伏,他也敢光天化日的在城中劫杀刘安。可现在有县兵在他却没辙了。
他还发现众人似乎是以刘安为首,而不是他那个从弟。
“撤。”
无奈,何蓝下达了命令。
刘安这边儿正和县尉有说有笑的,这县尉也姓陶。
“陶兄啊,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琢县境内是否有张家村、何家村、葛家村?”
县尉思索了一阵回道。
“张家村到是有,就在城南十几里外,这何家村和葛家村却是没有,司马为何问这个?”
刘安想了想。穿越者的村子不一定和穿越者一个姓,找不到很正常,但这张家村得去碰碰运气,万一就是张清达这小子的呢。
于是刘安编了个瞎话说道。
“我来时路遇那张家村,不想其村村长要收过路费?我不交,便扣了我两车辎重,如今还在他们村子里呢,想想我就来气。”
“什么?竟有刁民胆敢如此,司马放心,在我的地盘上,我定给你讨个公道。走,我们先去那张家村。”
说罢,县尉便领兵在前。
出了南门,和甄平等人会合后。大队人马就往张家村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