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时，苏清雪的瞳孔化作冰蓝色竖瞳，指尖流转的已是能冻结时空的混沌冰髓。

\"霜天·万载空！\"她剑指苍穹，魔物所在的时空扭曲成冰棱状。聂轩成抓住时机，噬星轮化作饕餮巨口，将冻结的时空连同魔物一并吞下。轮盘转动间，传出令人牙酸的咀嚼声。

就在两人灵力即将枯竭时，青铜巨门深处传来拊掌声。凌霄子的残魂踏着星髓走来，手中霜天镜碎片映出苏清雪前世被钉在弑神柱上的画面。\"精彩，可惜都是徒劳。\"他轻弹镜面，被吞噬的魔物竟从镜中爬出，体型暴涨十倍，\"你们每使用一次轮回之力，天道枷锁就收紧一分呢。\"

聂轩成突然狞笑，周身雷纹逆向流转。他猛地扯下胸前雷符，露出下方跳动的猩红竖瞳——那根本不是伤口，而是被封印的寂灭雷瞳第二重！\"老东西，你当真以为我们在第一层？\"寂灭雷瞳迸发的紫金色光芒中，隐约可见天道齿轮的裂纹正在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