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第一次来,别说孙哥不照顾你。^z¨h¢a*o_h/a\o~z^h^a~n,.?c¢o-m-”
“这一千多块钱呢,按理说要归赌坊所有,毕竟你的赌资就是从赌坊拿的。”
“但你放心,我已经跟赌坊的管事说了,这笔钱你可以带走,以后好好干,哥绝对不会亏待你。”
赌坊门口,孙祥拍了拍秦风的肩膀,语重心长,笑容和善。
秦风手握十几张红票,神色难言激动:“这……这真是太感谢你了,孙哥。”
“嗐~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孙哥好不容易有点路子,当然要带着你们一块玩了,隔壁老王这几天也正手热呢。”孙祥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秦风腼腆的笑着,抽出一张红票递给对方:“孙哥,你,你拿着。”
“哈哈,那孙哥就不跟你客气了。”
孙祥伸手接过,顺手拦着秦风的肩膀,低声道:“小风啊,这事就咱们几个人知道,不能外传。”
“第一,来这地方玩的都是城中村人,甚至还有咱安和寨的,要是让他们知道有托存在,会影响赌坊效益。”
“第二,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回头找我帮忙,也进来当托,你说孙哥是帮还是不帮?”
“这第三啊,就是赌坊那边有规定,一旦当托的事泄露,参与之人最少要断一根小拇指,也就是说,你,我,我媳妇,老王,都待变成残疾。/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砰砰~
孙祥轻轻拍了两下秦风的肩膀,声音低哑道:“我在这儿也松个口,一旦当托的事泄露,咱们四个人之间,自清自查,谁走漏消息,我剁他一只手,明白吗?”
这王八蛋,是不是以为吃定他了?
秦风眼眸微眯,内心思忖着局势。
当托的事不能泄露,张春霞为什么敢堂而皇之的找上他?以两家的关系,对方就不怕他拒绝后,走漏消息?
还是说这两个狗男女从一开始就和练明娇一样,没给他选择的机会?
一旦他拒绝,就让他永远走不出安和寨,是么?!
“孙哥,这种好事,我自然要藏着掖着啊。”秦风挤眉弄眼,一副故作圆滑的姿态:“你放心,我比你还担心事情泄露,万一让我妈知道我参与这种事,估计她能气死。”
“行,有你这句话孙哥就能睡安稳了。”孙祥偏头点了根烟,朝着秦风摆手道:“回吧,我再去玩两把。”
“孙哥,你不回去睡觉了?”秦风疑惑的问道。
“睡个蛋,今天手气不错,再整俩小时!”孙祥喷吐着浓烟,砰的一声关上了赌坊大门。
秦风唇角嗪笑,扫了眼手中赢来的赌资,嗤之以鼻道:“拙劣的手段。”
先赢钱,后输钱,最后输红眼,主动向赌坊借贷,或者被赌坊忽悠借贷。/x~t,i¨a~n\l*a`i/.`c/o,m·
这是赌场惯用的手段。
今天的甜头,他尝到了,接下来就该赌瘾上头,签合同了。
截止目前,一切都很顺利,就看赌坊那边准备什么时候拿他开刀。
至于主动借贷,秦风也想过,可第一次来就借款,显得太假,他打算再等等。
一夜无话。
练明娇那边并未让他当天晚上就送消息,看来还在观望期,秦风也不着急,醒来后第一时间奔往医院。
母亲的手术时间被安排在十点钟,期间不能进食,他待去照看着。
刚到医院,远远便看见身穿白大褂,头发盘起露出雪白天鹅颈的林若曦,正在为实习生解答医学知识。
秦风抿了抿唇,还是上前打了个招呼。
“林医生,早。”
林若曦抬眸扫了眼秦风,选择了无视,继续为实习生讲解。
五分钟后,实习生心满意足的离去,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秦风尴尬的挠了挠头,歉意道:“昨天在电话里,我可能语气重了点,您别放在心上。”
“易怒症犯了?”林若曦红唇轻启:“是谁亲口跟我说,这个病只会对坏人发作。”
话锋微顿,她又恍然道:“哦,原来我在秦先生眼里,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秦风把姿态放的很低,神色真诚道:“我就是昨天遇到点事,心里烦躁,说话没个把门的。今天正好遇上了,在这里郑重给您道个歉。”
“嗯,明白,正好遇上了,便顺势道个歉,若没遇上,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