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一点都不慌张,因为她本来就没打算逃避这件事,她本就打算嫁给他。*零¢点?看·书. +首?发`
她可不是个懵懂无知的姑娘,如果生活中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就把它当作生活的调味品。
这么想着,她伸出手搂住了男人的腰,真的,白天看他高大健壮,摸起来感觉也很不错。
当她纤细柔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腰时,陈颈生本就紧张的心跳动得更厉害了。
陈颈生当时进了房间,看到她装睡,就知道这个女孩,表面上淡定从容,实际上胆子可不小,就像迎亲时她的举动一样。
他不知道她接下来是会继续大胆下去,还是会哭出来。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想着工作中己婚同事,讲的那些粗俗笑话,他行动了起来。
“嘶……”
江雪突然皱起了眉,这个笨蛋是想杀了自己吗?
听到声响,陈颈生停了下来,黑暗中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了,不行吗?”
江雪:“……”
她真是拿这个笨蛋没办法了。
强忍着不适,她回应道:“行,行,看你这么大胆又用力的样子,怎么会不行呢?”
两人没再说话,黑暗中的呼吸声变得更重了,两个年轻的身体,一个冲动,一个没有经验。
江雪只能尽可能配合他,以减轻自己的痛苦,同时暗自小心应对。_¥.3/?8?{看+书!°网_ °-o首^£发.$*
好在第一次时间并不长。
听着身旁男人重重的呼吸声,显然他很满意,江雪也感觉不错。
“小家伙,我会治好你的。”
她裹着被子,刚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就感觉到温暖又靠近了些。
“再来一次。”
江雪:“……”
第二天醒来时,外面天己经亮了,听到院子里有声音,江雪猛地坐了起来。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起床了,还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江雪瞥了一眼床头的钟,己经快七点半了,没多想,她伸手去拿衣服。
这时陈颈生从外面进来了,他撩起帘子,看到了她白皙发亮的手臂和肩膀,本能的把帘子拉好,又仔细检查了一番。
这时,江雪己经穿上了衬衫,转过身看到他今天穿得也很随意,还是黑色的裤子和背心,结实的手臂看起来很有安全感。
江雪满意地弯了弯嘴角,继续穿衣服道:“你起床怎么不叫醒我?”
陈颈生的目光移开,从水壶里倒了杯水道:“我想着让你多睡会儿。”
“这么说你现在良心发现了?”江雪的声音很轻柔,听起来温柔又舒服。
然而,陈颈生的耳朵热了起来,他盯着水杯,脑子一片混乱。
正想着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他听到女人轻嘶了一声。_¥.3/?8?{看+书!°网_ °-o首^£发.$*
“怎么了?”
江雪撑着床边,扭动着身体想下床,但没站稳。
看到一脸担心的男人过来帮忙,她忍不住斜了他一眼。
“你觉得能怎么了?”
刚开始尝甜头的小伙子可真麻烦。
他们说好就最后一次的,但一次又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一开始,她还为自己身体状况的改善感到自豪,但遇到陈颈生后,她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好身体。
坐在土炕上还好,可一下炕,她的腿真的发软,被她严厉地瞪了一眼,陈颈生愧疚地移开了视线。
但随即又觉得妻子看他的眼神美极了,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
她乌黑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带着一种出乎意料的凌乱美,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皙,嘴唇像三月的桃花一样红,就连她生气时水汪汪的眼睛,都好像在轻轻地勾着他。
陈颈生挠了挠后脑勺道:“要不我跟妈说一声,一会儿把你的早饭端到咱们屋里来?”
江雪摆了摆手道:“让我再休息一会儿。”
刚结婚第一天,就下不了炕、出不了门,这可不行。
坐了一会儿后,江雪站了起来,怕被别人看到,她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
陈颈生就像个小太监一样,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走路,把江雪逗乐了。
她不想吓到他:“刚站起来的时候真的很疼,现在好多了。”
陈颈生还是不太相信:“真的好多了?还是我……”
“没事,真的没事。”
知道他还想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