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还是打不过,我就被花掌柜脱光衣服,挂在了百宝阁的大门口。”
“整整一夜啊,让所有路过的人都在指指点点,之后她遇见我一次,表面上笑嘻嘻的,你看就像这样。”
陈山指着花解语,花解语马上收敛笑容。
“还和我插科打诨,每次把我弄的晕乎乎的,觉着应该没什么事情,结果,等我放下戒心,又把我敲晕,把我挂上去。”
“我得罪她也没有那么狠吧,你们说这叫什么事,我实在是在陈留府没脸见人,这也是我跑的理由的其中之一。”
“当时,我就是陈留府最有名的人,要不是我现在样子变帅了不少,我都不会回来。”
“我都被她搞的有应激反应了,看见她这样笑,我就想跑。”
陈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御回看向花解语,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只觉浑身一激灵。
“这娘们有点狠啊。”
御回也不知道陈山当时是如何活下去的,要是自己早就羞愤自杀了,难道是脸皮厚?
“那你就没有和你爹说,你们陈家就没管?”御回问道。
照理来说,这也关系到陈家的颜面,陈家不可能不管啊。
“我说了,我怎么没说,那老登说,一个女子的都搞不定,还有脸做陈家子弟,一句话把我给怼了。”
陈山觉的自己不是陈万金亲生的,话语间满是委屈。
“你好可怜。”
苏冰月着实觉的陈山有点惨,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花解语难道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道:“我那时也刚刚来,总要杀鸡儆猴,在青州,还有比他更适合做这只鸡的吗?”
“那杀一次也就够了,你怎么还能杀那么多次呢,简首就是鞭尸。”
“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花解语是睚眦必报之人,冒犯我的人,我要十倍还回去,让陈留府的人不敢轻易冒犯我。”
“再说我都和你爹谈好条件了,我干嘛不多利用几次。”
“你说什么?”陈山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她说,她和你爹谈好条件了,她干嘛不多利用几次。”
苏冰月实诚的复述了一遍,还一脸认真的模样。
扎心!
陈山呆愣在原地,面部僵硬,跌坐在椅子上,有些不愿相信。
陈山身上负上一层阴影,连阳光都照射不进去。
御回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陈山,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花解语用团扇遮住嘴巴。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可不是说错话了,不说她和陈万金商量过还好,现在陈山都可以断定,他不是陈万金亲生的。
“我们是不是扯远了,我们来不是请苏掌柜陪同我们去抓人的吗?”
苏冰月扣回主题。
陈山听到这好似活了过来,“对,花解语你要赔我精神损失,只要你这次陪我们去,就一笔勾销。”
花解语摇动着团扇,嘴角弯起。
“我是和你爹谈的条件,己经完成,要不你找你爹去。”
“那老登,我迟早要他付出代价,我和他不共戴天。”
陈山咬牙切齿,胖胖的脸上,满是怒意,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三人都感受到陈山身上满满的都是怨念。
“那如果我有这个呢?”
御回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令牌呈不规则五边形,通体黑色,也不是什么材质做的,上面就写了个“武”字。
花解语见到令牌,激动之色溢于言表,首接跪地。
三人一脸的诧异,御回扶起花解语。
“这是干嘛?”
花解语起身。
“这是武家的家主令牌,见到令牌如见家主。”
“啊。“
御回只觉这黑色令牌有些烫手,没想到武封给他的东西那么重要,他也真是放心。
“你这令牌是从哪里来的?”
“哦,是武封给我的。”
“武封,你认识武封?”
花解语抓住御回的双臂,双眼盯着御回的眼睛。
只见花解语的眸中满是期待。
“对,这是他给我的,让我有事求助武府。”
“那他还好吗?”
“他啊,挺好的吧,苏掌柜认识他?”
花解语松开御回的双臂,好似在回忆。
不知想到什么,嘴角露出温暖的笑意。
见此,御回暗暗想道:“就冲这个微笑,这苏掌柜绝对和老武有一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