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嘉屏息,她轻声说:“有点。”尾巴正顺着她的脚踝拂动,一点星火坠落似的烫沿着四肢百骸蔓延。她其实想让槐音把尾巴拿开,可槐音没有动弹,她肆无忌惮地用法术将热烘烘的尾巴变得凉丝丝的,好似冰屑在肌肤上摩擦,薄清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舒服吗?”槐音眨了眨眼,好奇地询问。
薄清嘉没有答话,夜色掩住了她的面颊,她合上眼说:“睡觉。”
槐音“哦”一声躺平。
薄清嘉的吐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