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模样。
站都站不首,还想占她便宜?
真以为有了钱就能胡作非为!
“行,那就这么定了。
凯旋,以后你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林天耀对张凯旋挺满意的,人长得憨厚,身材也高大,看上去就很靠得住。
虽说林天耀的日子就是在清桦、公司和吃桃子这三点一线中转悠,挺安稳的,但谁能料到不会有什么意外呢。
就像高小琴姐妹碰上了徐江的儿子徐雷那样。
一想到那个对高小琴动心思的人,林天耀眼里就闪过一丝寒意。
以为自己是个好学生?以为进了监狱就万事大吉了?
太幼稚了。
林天耀可不是好惹的,他心眼小着呢。
小老百姓嘛,心眼要是不大点,日子哪能过得舒坦。
京州市。
法院里头。
“被告人徐雷,因强迫女性、嫖娼、暴力威胁及殴打他人等多项涉黑罪行,经法院审判,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零六个月,即刻执行!”
法槌一敲,正义的声音响彻法庭。
被告席上的徐雷脸色惨白一片。
自从得知老爸徐江没了,他就知道这回完了。
原以为关几年就过去了,没想到被判了十五年。
十五年,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
徐雷现在二十来岁,十五年后出来就成了三西十岁的老伙计了。
没手艺,就会喝个AD钙奶,偶尔电鱼玩玩。
这样的人出去连自己都养不活,还谈什么成家立业。
法警正搀扶着发呆的徐雷往牢里带,这小子突然回过神来,大声嚷嚷:“我要上诉!我要上诉!”
话还没喊完,就被法警捂住嘴拽走了。
现在不是上诉的时候,证据确凿,徐雷恶行累累,上诉也是白搭。
还不如早点进去蹲着,等十五年后再出来重新做人。
京州监狱。
“嘿,老默,听说了吗?徐江那小子徐雷马上就要关到咱这儿来了。”
一个狱友兴奋地对沉默寡言的老默说道,“这小子一来,我就得让他看看厉害。
要不是因为他爸,我能落到今天这地步?”
另一个狱友也跟着说:“没错,都怪徐江。
要不是他,我现在肯定过得比现在滋润多了。”
周围的狱友们好奇地问这俩人和徐江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徐雷被抓进来了,都想出口恶气。
这俩家伙就开始抱怨起来。
徐江在京海做了这么多年黑道老大,势力大的时候谁都不敢惹,惹了他的人都被他收拾了或者关进来了。
现在徐江倒台死了,那些跟他有仇的人都把眼睛盯在了他唯一的儿子徐雷身上。
可以说,徐雷进来算是捡了条命。
要是在外面,说不定哪天就被街头仇家给做了,都没人会管。
徐家父子这些年在京州干了不少缺德事。
“老默,有人探望你来了,跟我过去看看。”
狱警一现身,众人立马噤声,不敢再闲聊。
老默看看狱警,尽管不知是谁要见自己,但还是乖乖跟着走了。
来到监狱的会见区。
老默望着眼前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迟疑片刻,拿起电话问:“您是哪位?”
“老默,你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高启强。”
高启强笑眯眯地说:“就是以前旧厂街卖鱼的那个强哥,你以前常来我这儿买鱼的,忘啦?”
一听是卖鱼的高启强,老默立马回想起来,接着疑惑地问:“哦,想起来了,高启强,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你爸买了些东西本想亲自送来,但临时有事耽误了,就让我帮忙带过来。”
“谢谢,强哥。”
高启强摆摆手,笑着说:“甭客气甭客气,咱俩住一条街,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高启强说完,话锋一转:“对了,老默,你还记得黄**不?”
一听“黄**”
这三个字,老默的脸立马拉了下来,眼神凶狠:“记得!怎么啦,那家伙又闯祸了?”
高启强没想到老默对黄**怨气这么大,但仔细想想也是,当年老默入狱多半是因为黄**的缘故。
“不是不是,我就是随口一提。”
高启强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前两天我去送鱼的路上碰到黄**了。
你以前常带她来旧厂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