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
“写日记。”
“叽叽叽?”
“就是把每天发生的一些事记下来。”
“鹅鹅鹅~”
“你迟早会被炖,没必要写日记。”
“鹅——!”
梅花鹿:你骂得真脏~
叽叽叽:我们去堆雪人吧。
【最后的最后:今天以我与呦呦、叽叽叽,还有鹅鹅鹅,堆了许许多多的雪人而结束。
那些雪人堆在了地上、屋顶上、飞檐上,挂在了果树上、穿在了竹枝上
——有的像呦呦,有的像叽叽叽,有的像鹅鹅鹅。
——还有的像冰淇淋,像糖果屋;像大熊猫,像大西几,像大脑斧;像摩天轮,像摇摇车,像……母亲。】
【我对死去的记忆做了人工呼吸,它却忘恩负义的攻击了我。】
“砰!”的一脚,陶涯将身旁大西几的脑袋踢成了滚地葫芦。
“该死的大西几!”
大西几:???
陶涯招手,美人榻从阁楼飞到了身后。一个酒葫芦,落在了陶涯手上。
葫芦,是山中玉石雕成的透明葫芦。葫芦中的酒,是朱果酒。
酒不是酒,不醉人,但这一天,陶涯卧在美人榻上,醉死了过去。
从白天到夜晚,从落雪到花开,醉到了来年花香飘满楼,醉到了春雨猛打窗。
不是风雨浇不透,只是长醉不愿醒。
陶涯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在逆渡“炁雷汪洋”,奔向那些死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