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有某种特殊的铜精。
除此之外,并无特别。
“这东西,好像也不奇特,能有什么用?”
陶涯想了想,就明白了个大概。
哦对,这有些铜钱上,好像还勾画着什么?像是地图?
“呦呦~”
“醒了也吊着,吊个几天再放下来。”
陶涯手中一抛,将手中铜钱抛回一堆铜钱中。倒头就睡。
壮汉被倒吊的第一天:陶涯从壮汉的眼前经过,壮汉不吭一声。
壮汉被倒吊的第二天:陶涯从壮汉的眼前经过,壮汉不吭一声。
壮汉被倒吊的第七天:壮汉昏死了过去,昏死前,似乎感觉自己用大拇指按了按什么东西。
第十天:壮汉醒了过来,眼前,是一张鹿脸,一条舌头正在他眼前来回伸缩。
壮汉一个激灵,噌的一下跳起。
诶?身上的伤?
“醒了?醒了之后就仔细看看。”
陶涯躺在一张摇椅上,一摇一摇,将一张纸扔向壮汉。
壮汉打眼一扫,怒火中烧,整张纸被捏成粉碎。
他怒视陶涯:
“我熊刚山,堂堂九尺男儿,头可断血可流,绝不为奴!”
“唰”的一声,陶涯拿起一叠纸轻轻一搓,展开,上面每一张都按着熊刚山的指印。
“你说了可不算。”
熊刚山:“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某家?大不了一死!”
陶涯将朱果果树的半朵花,扔到了桌上:
“你吃了半朵朱果花,伤势只好了一半,吃下这半朵,可痊愈。”
熊刚山眼含愤怒的将半朵花嚼碎吞下
吼道:“大丈夫能屈能伸!”
呦呦目瞪口呆。
“主……主……”熊刚山“主”了半天,一脸憋得通红,舌头都快咬下半截,实在喊不出那个字。
“我也不喜欢别人这么叫。”
熊刚山松了口气:“主……主上?”
“不好听。”
熊刚山:“先……先生?”
“不合适。”
熊刚山词穷。
陶涯看了看梅花鹿,以及鹅鹅鹅和叽叽叽:“它们都叫我……陶陶。”
“噗啰啰!”梅花鹿响鼻连天:恶心!
“鹅鹅鹅!”鹅鹅鹅:下贱!
“叽叽叽!”叽叽叽:不要脸!
“咳咳咳……”熊刚山:好悬没被口水呛死。
“就叫陶山主吧。”陶涯抹了把被梅花鹿喷的满脸口水:
“毕竟这雾隐山是我的,这么喊很贴切。”
熊刚山瓮声瓮气喊了声“陶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