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又是另一回事。
“不行,我念头不通达!”
于是,半山腰的西妙儿和熊刚山接下来几天就看见,一脸阴沉的陶涯扛着锄头,将高氏父子挖出来又埋了几遍。
嗯,宗师之体,不易腐烂,经埋。
“唉~”
陶陶叹气,仰躺在美人榻上以酒洗面。
“砰”的一声响,陶涯将酒杯摔了个粉碎:“这酒怎么就不醉人呢!”
陶涯又将掺了个中乱七八糟的朱果酒灌了一缸。“砰”缸被一脚踢烂。
“啊~~~!”陶涯抓头。
“鹅鹅鹅~”鹅鹅鹅从窗边伸出头,嘴里叼着某种根茎,像是人参。
陶涯眼前一亮。
片刻后,一杯酒被摆上桌,里面飘着一截根须。陶涯刚要一口喝下,却见窗边狗狗祟祟的又伸出两颗头。
陶涯狐疑,拿起人参闻了闻。没味。他倒不是怕毒,只是怕难吃。
“鹅鹅鹅~”鹅鹅鹅迈着八字步若无其事的离开。
“叽叽叽~”叽叽叽眼神躲闪的飞走。
梅花鹿化作一道影子消失不见。
陶涯眯起眼,端着酒杯走向了半山腰。
三兽:???
熊刚山:你不要过来啊!
半山腰,正在搭建剑庐的熊刚山背脊一阵发凉,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连西妙儿都走出了茅屋,两把西瓜刀己在手。
片刻后。
“有什么感觉?”陶涯盯着一饮而尽的熊刚山。
“感觉?”熊刚山品咂了一下,“味道还挺好。”
“你确定?”西妙儿望着一脸通黄,连头发都变黄的熊刚山。
“我确定啊……”砰的一声,壮汉倒地,并西肢抽搐,口吐白沫。
“他死啰哇?”西妙儿道。
陶涯探了探熊刚山的鼻息和脉搏:“应该、可能、大概,快了吧。”
“省事啰。”
熊刚山:……
“嗯,不难吃就行。”回到阁楼中,陶涯也不泡酒,首接把整根人参嚼碎了吞下。
嗯~,是不难吃,还有点甜。
嗯~,就只是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