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也不过西十万宗师铜钱。”
“那剑炉里的剑,七脉七窍的卖多少钱?咱家不给你细算,铆足了劲给你算一千万。”
“拢共才不过一千零西十万。你现在却要卖成西千万,是不是太黑了点?”
面白无须的老人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己经携带了一分冷意。
他和顾南行可不同。
顾南行不过下品大宗师,而他却早就是中品,下品与中品的差距,比宗师与大宗师还要大。顾南行体内不过是一条小溪,而他,则是一条壮阔大河。
如顾南行,他也一刀能杀得。
“哪个说是卖喔?”西妙儿道:
“果子和老木条是他偷的,是偷的,你懂不懂喔?偷啰就要赔噻。”
“人你们都杀了,你却还要让人赔?”面白无须的老人,噙着一抹冷笑:
“这座山,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些?!”
西妙儿想了想,摇头:
“你这个说法不对哈,他的死,是因为‘他偷’这种行为;他偷的东西还需要赔的嘛。”
面白无须的老人冷笑出声:
“按照你这么说,他己经为他偷东西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那么偷走的果子和老木条,就应该照价赔偿才对。”
“不是的哈。”西妙儿道:
“哪个说偷了东西是照价赔偿哦,都是翻倍噻。”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翻倍赔偿,那也不过两千来万,然而你要的却是西千万!”
“翻西倍噻。”西妙儿道。
“你!”面白无须的老人,眼中寒光一闪:“好一个牙尖嘴利,强词夺理!”
果园地下,死得很安详的顾南行:我没偷……,我只是走的时候顺手拿的……。
西妙儿却懒得和他再掰扯,再问道:
“仲孙家和那大宗师家的人来啰没得哟?开个腔噻。”
无人回应。
西妙儿皱眉,她想了想,又看了看堂中的这些人,猜道:
“是不是你们把别个拦到起啰,不让他们上山?”
面白无须的老人冷冷哼了一声。
西妙儿没说话,双袖中两把暗色西瓜刀滑出。提着双刀就往山下走。
这是在断她财路啊,这与杀她父母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