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踢了个粉粉碎,并啐了一口:
“又想骗我下山。”
哦对,还有那一句,最可恶:
什么——百楼朱翠红袖招,千帆柳荫乱流觞。
腌臜烟花之地,竟被她写得如此,如此……唉,还真是想去看看……。
“噗啰啰~~!”
“滚!”陶涯一脚将梅花鹿踢飞:“别惹我。”
陶涯将自己关回阁楼中,念头不通达,睡觉。
然而,
“砰!”
一声响,鹅鹅鹅的大脑袋从阁楼后窗撞了进来,整个鹅挂在外墙上。鹅鹅鹅的乱叫。
陶涯从美人榻上坐起身,很平静。
他平静的看向鹅鹅鹅,平静的走向鹅鹅鹅。
他温柔的抚摸着鹅鹅鹅的大脑袋:
“我亲爱的鹅鹅鹅哟,你是想变成清蒸鹅鹅鹅呢,还是变成红烧鹅鹅鹅呢?”
鹅鹅鹅似没有感觉到陶涯的杀机,慌张的用小短翅膀不断的指着后山:
“鹅鹅鹅!!”
“鹅鹅鹅鹅!!!”
“嗯?”陶涯皱眉,闪身出了阁楼,来到了后山悬崖。
后山悬崖处,偌大的乌篷船里,一阵嘣嘣咚咚的撞击声不断传来。
如鼓响,如雷鸣。
陶涯落在乌篷上向下一看,嚯!好大一条泥鳅。
怕有三丈长,泥鳅嘴里还挂着鱼线。
“嗯?”
陶涯看向泥鳅的头,忽发现,竟有两只小角。
这是什么?
陶涯落在泥鳅的头前,注视着那两只小角。并用手弹了弹。
不知道多少年了,还从来没钓起来过这样的东西。
“呼”的一声,巨大的泥鳅,后半截身体忽然弯曲,弹动,一张大嘴咬向了陶涯。
然后,被一脚踢上了半空,死了。
“管他是什么呢。”
陶涯抓住落下来的大泥鳅,拖走:
“也是好久没吃过泥鳅了。”
“鹅鹅鹅!”
鹅鹅鹅:你确定这玩意能吃?
陶涯回头看了看泥鳅,又看了看鹅鹅鹅。
鹅鹅鹅忽然背脊生寒,有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