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妙儿终于又体会到了不要钱的快乐。
笑成了个傻子。
…………
转眼,春至,山门开。
这一天,呦呦趴在屋顶上与天边羞涩的小媳妇对视。
叽叽叽则在引颈就戮……引颈打鸣。
鹅鹅鹅,依旧领着一群小鹅崽,耀武扬威的从两兽眼前一摇一晃的走过。
哦不对。
不晓得是雾隐山吃得太好,还是鹅鹅鹅这个死东西,悄悄给一群小鹅崽喂了山顶池塘中的莲藕。
一群小鹅崽,虽然与死鹅比起来依旧是小鹅崽,但己经不是小鹅崽。
足比正常的鹅大了好多,站在陶涯的面前,都己经能到膝盖这么高。
至此,叽叽叽可就天天遭了殃。
每天都被鹅鹅鹅领着一大群鹅追杀。
常常遭受暴虐的连环踢、围圈踢。
一圈下来,不是鼻青脸肿就是翅歪脚崴。
当然,都是鹅鹅鹅打的,一群鹅崽累死也不可能打得动它。
可问题是,那架势,心灵受重创啊。
最惨一回,瘫在地上三天没能爬起来。
气得叽叽叽天天晚上跑到后山刨坑,把这几年藏起来的莲藕,全部都吞进了肚子。
但奇了怪哉,就是一点都不见变大。
连陶涯都好奇想把叽叽叽切开了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咕——!”
嗯,一群小鹅崽,长大了也还是咕咕的叫。
属于是你只听声音根本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
“边去!”
陶涯一脚把头顶树叶的那只小鹅崽踢飞,苦恼的盯着眼前的画板。
画板,是昨天做的。
画板上的画,是今天的画的。
至于画的是什么,估计就只有陶涯自己能认得出来。
能有什么办法呢,笔太次不是?
根本体现不出陶陶的画工。
“到底要做个什么样的面具呢?”陶涯托着腮,冥思苦想。
呵,这货,又要重做面具。
陶涯看着眼前一左一右挂在画板上的两个面具,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称心。
一个好像多了点什么,一个好像又少了点什么。
“去他的吧。”
陶涯把笔一撅,纸一撕,爱咋咋地。
陶涯拿过一块木头,重新做了个和梨花木面具差不多的面具。
一片红的面具上依旧是什么都没有,白费功夫。
当然材质天壤之别,色泽如玉。
得,就这样吧。
陶涯起身,大红袍一展,一脚把画板踢了个西仰八叉。
什么破玩意,用你连幅好看的画都画不出来。
画板:呵呵!
“山主。”清雀提着裙边,穿过白玉京牌坊:
“客栈来了几个人,说是认识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