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一抓身边的衣袍,展成一片大幕。
等到衣幕合拢,里衣里裤,长裙白袍己经穿戴整齐。
陶涯将腰带一扣,将垂挂金色丝绦的首刀一挂,从浴桶中跨了出来。
滚滚大白袍一荡,沾染的水渍飞洒。
:那你要是这样的话,本陶陶可就要打死你了!
“老夫在问你话,你是谁,你带着大楚的绮公主来北玄丹谷做什么。”
老乞丐垂在脸前的乱发分开,露出一双阴戾的三角眼:
“你抢了大楚绮公主,显然不是北玄丹谷的人。”
“可你又带着绮公主而来,明目张胆大的在这丹城徘徊,是想要做什么?”
老乞丐盯着陶涯。他最初以为眼前的人是以玄玉遮蔽了气机,可刚才一丝不挂,却依旧是气机不显,宛若凡人。
一个能一脚砸死罗杀的凡人?
陶涯没有回答老乞丐的问题:
“这些,与你有关系?”
老乞丐的目光如针,似要扎入陶涯的身体,将陶涯看个通透。
然而无论如何都察觉不到丝毫异样。
这到底是怎样做到在不假以玄玉的情况下气机不显的?
老乞丐道:“没关系,但老夫很好奇。”
好奇?
呵,好奇!
:听听,你听听!这有道理吗?这合逻辑吗?!
:好好好!
陶涯一脸的难看至极,一指戳向老乞丐的胸膛:
“好奇?!你知不知道好奇害死猫?!”
“你知不知道,你因为好奇,本陶陶就不得不打死你这只好奇的猫?!”
陶涯一指头将老乞丐戳得踉跄后退: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外生枝?!”
“你好好装你的乞丐不好吗?偏偏就来招惹本陶陶,这,就叫做节外生枝!”
陶涯两指将老乞丐戳到了窗边墙上:
“你不是问我是谁吗?好,那本陶陶就告诉你!”
“本陶陶本是想亮出身份,去吓死隔壁那群小喽喽的,却怎么都没想到,你偏偏自己要撞上来被吓死!”
陶涯一指接一指,老乞丐后背在墙上撞得砰砰作响:
“你听好了!雾隐山听过吗知道吗?本陶陶就是雾隐山山主!陶涯!!”
“嗤!”的一声响,老乞丐的胸膛被戳出了一个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