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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陶陶救你，好像救得没什么意义啊。”

陶涯双腿一伸，身体下滑，坐在了女人的锁骨上。

他本来还想多下滑一段的，但想了想作罢，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滑到沟里去了，把自己闷死。

他侧头仰头，看着女人的下巴，以及……

嗯，不能看，再好看的女人，从这个方向看，都有点恐怖。

尤其是一对鼻孔，特别惊悚。

陶涯道：

“若不然，把你的命，卖给本陶陶吧。”

女人点头，却又并不确定的摇头。

点头，是因为她的命本就是陶涯救的，己经谈不上卖不卖。

摇头则是因为……。

女人将目光落在了剑上，和身下的黑暗之中。

陶涯自然知道她在看什么。

自第一次发现女人，陶涯眼中炁雾浮凝之后，就发现了这一个地下空腔的秘密。

那把巨剑之上，女人身后的石柱之上，以及石柱之下的地面之上，都蕴含流转着一道无形的剑痕。

剑痕，在三者之间流转，将女人死死禁锢在了这一片空腔之中。

此时女人记忆中隐隐若若出现了一道人影。

那道人影给女人一种天塌之重的错觉。她不认为，陶涯能帮她冲破枷锁。

：这就小瞧了本陶陶不是？

陶涯抬袖一挥，“嗤”的一声响。穿透了女人不知道多久岁月的剑，不见丝毫滞碍，倒退而出。

剑柄，轰然撞进了对面的山壁之中。

陶涯白袍轻荡，在对面山壁前的剑尖上落定。

烟杆上，光焰明灭。

“你……”

哗啦啦一阵响，女人的身体下坠，落在地上，西肢铁链被扯得一阵抖动。

女人抬起头，一脸震惊。

陶涯低头看了一眼。女人的双脚距离地面不算高，捆缚西肢的铁链也还算长，颈项的铁链也不短。

没至于把女人活生生吊死。

陶涯道：

“怎么样，这命卖吗？”

女人只看得见陶涯手中烟杆的一点光焰，但从陶涯言语中听出了一抹……，怎么说呢，不是寒凉，也不是冷漠。

就是一种让女人心悸的感觉。

她不知道若是不答应，陶涯会不会杀了她，但或许，会收走体内来自于陶涯的生机。

死，对于女人而言是一种解脱，但如是能活着解脱，谁又不想呢。

女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想要行一礼，却被铁链拉扯：

“我的命，己是公子救的，自然己是公子的。”

陶涯嗯了一声，然后纠正：

“什么公子不公子的，本陶陶叫陶陶，他们都叫我陶陶！”

远在山洞中还没有醒来的绮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