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理,这次路过,你就把我围起来。
:谁能解释解释为什么吗?
:你们要是这样话,本陶陶可就不是只捞你们一条鱼这么简单了。
:至少得捞两条!
“想不到你竟还敢踏入这北玄湖泽?”
人群分开,一道人影从湖泽的方向踏水而来,正是那个丹田中有着水精源的上云台青年。
“公子!”
众人齐齐行礼。
“嗯。”来人脚下水流回退入湖泽,看向陶涯:
“怎么?上次没人理你,让你觉得这北玄湖泽的水精可以轻易盗取?所以又折返回来了?”
“你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陶涯:这是把本陶陶当贼了啊?
陶涯:在你看来,上次是把本陶陶当屁给放了啊?
陶涯:你知不知道,上次是本陶陶心善放了你们一马啊?
陶涯:
看来这人,和那北玄湖泽楼上的大宗师,多半是不认识绮公主,更不晓得绮公主在北境客栈被救一事。
甚至都有可能还不知道上云台找到了“生脉草”一事。
难怪上次绮公主从眼皮底下走过,那大宗师都无动于衷。
只是,上云台的谍网这么不堪的吗?让那楼上的大宗师的消息闭塞成这样?
:你家的穿云雀都死了??
“怎么?不说话不狡辩吗?”
“倒是无趣,倒也识趣!”
来人见陶涯不出声不作响,说道:
“既然如此,本公子便给你个痛快。”
来人一手负后,单手擎天,轰然一声响,身后湖泽,巨浪百丈高。
“正巧,本公子刚炼化了水精源,己统御江河。”
“今天,便让你死得壮观一点!”
百丈高的巨浪,遮天蔽日轰然砸下!
“喂!那边那个谁!”
陶涯看看眼前人,抬头看看势要把这一片山脉都冲毁的巨浪,偏头,看向挂着“北玄湖泽”的阁楼,喊道:
“啊就是那个谁谁谁,要不然你提前过来一下?免得一会呼天抢地的后悔?”
“嗯当然,你过来了也没啥大用。”
陶涯一骨条照前抡去。
一声清脆得让人心肝发颤的声响,将湖泽中,半空上,所有的巨浪都震出了一阵阵的浪纹。
骨条结结实实的抽在了那某公子的胸膛上。
“轰!”的一声震颤。
跨越了整个湖泽的那边厢的一座高山,碎石崩飞,烟尘弥漫,山体一个通透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