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是很有底线的人,是恩怨分明的人。”
“你只要友好点,我就会友好点。”
吞云蟒的金瞳盯着陶涯,一会儿变成个竖瞳,一会儿变成个横瞳。
嗯,不晓得是在想啥子。
“这就对了嘛。”
陶涯满意的收回玉葫芦,晃了晃里面晕开的一缕缕金黄剧毒:
“本陶陶总是遇见人就会迫不得己杀几个人。”
“遇见女人,就总会有女人对本陶陶宽衣解……嗯,这个不提也罢。”
“所以,你总不能让本陶陶遇见蛇,也要杀几条不是?”
某条被取了丹珠,信子都被打结拴在了獠牙上的蛇:
……,你看我活着没?
一颗毒牙抵住了陶涯的脑门。
陶陶叹息。
:我只想要你的一滴毒液,你却偏偏要把整颗丹珠送给我。
:当真是盛情难却。
巨大的穹天吞云蟒,被抓着毒牙硬生生被扯得挤出了窄窄的门户。
那景象,那凄惨的模样,看的白衣白发人眼角抽抽。
太残暴了。
“这怎么还是不如沉龙潭的那颗蛟珠大?”
陶涯把吞云蟒翻了个个,一把按死,掏出吞云蟒的丹珠瞅了瞅,失望的扔进了玉葫芦中。
“不过这味道,似乎倒是不错。”
陶涯将葫芦摇摇晃晃,品咂了一口。
“你,要不要来一口?”
陶涯道。
啥?白衣白发人有种通天桥内都在首冒凉气的错觉。
连连摇头,一头白发在脸上甩得打来打去。
谁知道他曾是个孤冷高傲,生人勿近的人啊。
尤其是才从柳荫河畔秘地棺材中出来的时候。
却生生被陶涯逼成了这番模样。
“这对面,到底是不是穹天圣朝呢?”
陶涯二度探头,看了看那些吞云蟒死后惊慌不安,却又想要胆大包天的咬巨蟒尸体一口的大蛇。
想了想,还是没有一步踏进蛇窝,主要是看着瘆得慌。
群蛇:……
穹天吞云蟒:!!!
陶涯眼中炁雾浮凝。
好吧,目光穿透了对面的山壁,穿透出了地面,看见了满天蹄掌般的大雪。
果然是个该死的骗局,与陷阱。
“这里,不是穹天门户!”
陶涯回过头,一张惨白的面具看向白衣白发人。
白衣白发人危机骤生。整个人惊得一阵发麻。
果然,果然果然,这里不是穹天门户,他要杀了自己了!
“既然这里不是穹天门户,那么……”
白衣白发人双脚双手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
“那么……就算了吧,为你驱散了那什么洞天仙气,就且当本陶陶做了件好事。”
白衣白发人:???
白衣白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