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掺和这北境之事?”
“比如,通知一下你的尊上?”
“哦对,你要是知道的话,还可以告诉一下本陶陶,那穹天圣朝是在何方,穹天门户又在何处。”
彩衣女子有些懵,这到底是个什么来历的人?若是如尊上那般人,不说穹天门户,但怎么可能不知道穹天圣朝在何方何处?
莫非,这人所在的天地碎片于混沌之中太遥远?
又莫非,这人,是意外随着某天地碎片沉落回这天下的?所以对穹天圣朝知之不详?
彩衣女子想不明白。
“若是阁下真的有能耐,真的是能与我家尊上等同的人,要如何才能不干预这北荒?”
“不可!!”
北荒帝王大惊,不自己的上前几步,想要阻止陶涯。
陶涯:
你慌个什么劲?
本陶陶在怎么对这个世界疏离,再如何冷酷冷漠冷血无情,也不至于与这种拿人炼丹的人同流合污吧?
若是那样,本陶陶还做不做人了?岂不是成了死去记忆中那九年的漏网之鱼了?
嗯……,说不得本陶陶还真是条漏网之鱼。
要不然,遇到这等活生生拿人炼丹,且还是一茬又一茬的用偌一个天下的人炼丹之事,怎么就没有一点愤怒呢?
陶涯想了想,指着天上的太阳道:
“要本陶陶不干预也行,那天上的太阳不管有多少个,送我可好?”
“哦对,还有这什么桐树,让本陶陶扛回去当柴烧可行?”
彩衣女子:我听见了什么?你在说什么?
:那天地造化的丹炉独一个,这桐树也是独一棵啊!
:你这叫不干预?你这怕是要断根吧?
“阁下别开玩笑了,阁下不用想也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彩衣女子知道,眼前人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没事找事、拿她寻开心。
准确的说,是在挑衅。对方根本就没打算善了。
“不可能吗?”陶涯失望:
“如此说那,那本陶陶就只能亲自动手取了?”
陶涯放下撑在脸侧的手,在狐兽背上站起身,身体微微后倾,一步朝着天上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