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女子的凄厉嚎叫着。!墈`书¢屋. !首.发\
就在许灵岚抱头惨嚎的同时,乌云眼神毫无波澜,他探手入怀,将骨头,插进了自己胸前尚未完全愈合的血痂!
骨尖紧贴着温热搏动的心脏,带来一丝冰凉的痛感。
沉鱼的幻影在骨骼没入血肉的那一刻,如同水中的倒影般泛起涟漪,无声无息地消散。
许灵岚像一条离水的鱼在砧板上疯狂扭动!她身上没有衣服,被子也被痛苦地踢开,露出汗湿发红的皮肤和因挣扎而紧绷的肢体曲线。
女人的身体在剧烈的痛苦下,显得既脆弱又带着一种原始的怪异。
她布满血丝的双眼猛地聚焦在乌云脸上,眼中满是绝望与痛苦:“大哥!救我!我的头好疼啊!啊啊啊!像是要炸开了!!”
一根根青筋在她额角和太阳穴剧烈跳动,如同扭动的蚯蚓。
“你怎么了?”
“好疼…啊啊啊…疼死我了!,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快!!”她嘶吼着,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尽全力死死攥住乌云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拖拽着。
乌云手臂纹丝不动,难得的开口说道:“别急着找死,说不定我能救你,告诉我,你脑袋里感觉有什么,具体点。”
女子被他的话短暂镇住,但下一秒更汹涌的剧痛再次席卷!她猛地变换姿势,跪趴在硬实的木板床上,用额角和侧面狠狠撞击着床板。
“砰砰砰!”
“我…我…啊啊啊!”她涕泪横流,声音破碎不堪,“一个道士,是观里那该死的杂毛道士,他掰开我的耳朵,硬生生往我耳朵里塞了东西,是……是虫子,活的虫子,它在爬,在我头骨里钻,啃我的脑子,大哥!杀了我,快啊——!!!”
“不行,你还不能死。·顽_夲_鰰`戦^ ¢庚`新/最!全,”
乌云心念微动,运转血气,催动命纹。脖颈处那道妖异的血纹骤然亮起微光!一股无形而威严,以他为中心悄然扩散开来。
果然。
女子浑身猛地一僵,剧烈的痛苦骤然停止,她急促的喘息瞬间平复了不少,呆愣了一瞬,难以置信地看着乌云:“大…大哥,你做了什么,我的头…不疼了,可…可我的血气怎么……像是冻住了一样,你难道有…”
“秘法。”
乌云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命纹看来不仅是压制灵兽、毒虫,连寄生的蛊也能震慑。
他看向许灵岚的目光带着探究,这女人脑袋里,八成是中了所谓的……蛊!
“你叫什么?”乌云不动声色地问。
“我…我叫许灵岚,”许灵岚喘匀了气,小心翼翼回答,随即露出希冀之色,“道友你是…”
“白云宗,封寒月。”
“白云宗弟子!”许灵岚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那太好了!我爹跟白云宗一位长老是多年旧识,多谢师兄相救之恩,”
她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依旧身无寸缕,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抓起被踢到一旁的脏污被子,胡乱裹住了身体,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窘迫的红晕。^s^a?n?g_b/o\o+k!.`c?o·m?
“道兄…我…我的衣服呢?”她裹紧被子,声音带着颤音问道。
乌云淡淡说道:“我脱的,你昏迷不醒,检查你有没有其他看不见的内伤或毒疮。”
“……没,没关系,那该死的道士,他根本不是用鬼怪害人,就是往我耳朵里塞了虫!”
“那些人实力如何?比你强?”
“嗯…”许灵岚脸色凝重起来,“强太多了!至少也是精魄期圆满的高手,而且不止一个,那些道士邪门的很,手段诡异,要是单打独斗,或者只是被围攻,我燃烧精血拼死一搏,使出压箱底的血遁符,全身而退绝对没问题。但坏就坏在……”
她眼中闪过一丝后怕,“那道观深处弥漫着一种奇怪的迷香,无色无味,吸进去一点就让人头晕目眩,反应迟钝,要不是我机警,发现不对立刻拼命燃烧精血逃命,这次怕是真的栽了!”
“迷香?”乌云若有所思。
“嗯!”许灵岚重重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急切地问道:“对了,道兄!你见到过我的师弟师妹们吗?两男一女!他们应该是跟我一起的!”
“没有。”乌云摇头,语气平淡,“我来这村子,就只见到你一个修士活着。”
“奇怪了……”
许灵岚困惑地挠了挠额头:“我记得……我昏迷前从道观里跑出来,晕倒前还模模糊糊看到过他们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