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庞骁整个人如同被十万伏特击中,猛地一颤。^x¢7.0!0+t¢x?t′.,c-o`m′
从脖子到脸颊瞬间爆红,像只煮熟的龙虾,连呼吸都忘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都也了。
“姐姐你跟庞骁哥说的什么悄悄话?我也要听!”张海杏看到庞骁的反应,好奇心爆棚。
“秘密。”夏禾一脸神秘兮兮,随后转移了话题,“审完犯人…我们去吃海鲜?听说赤柱的海鲜可是一绝哦,新鲜又便宜。”
“我哥请客!他有钱!说好了要请姐姐吃最贵的!”
夏禾笑着应道,随即转头,眼里虽是询问,但在他看来更像是撒娇,“小七?”
庞骁对上她那仿佛能吸走他灵魂的目光,耳根的红晕尚未褪去,只能红着耳朵,僵硬地点了点头:“…好。”
他感觉自己多少有点遭不住这样的昭姐了,那魅惑力简首是几倍几倍的增长。
在监狱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耳朵就没能凉下来过。
他不知道的是,夏禾原本其实并没有想做些什么。
只不过明明是一身笔挺威严的监狱长制服,却配着羞涩局促如同纯情男高的表情。
这种反差,反而让她的兴致高涨起来了。
不过,几人玩闹归玩闹,正事还是要紧的。“既然汪家人这么喜欢玩‘替身游戏’,那我们就陪他们玩个够本儿。”
夜色渐深,赤柱监狱的高墙内一片死寂,只有探照灯的光柱在上层规律地扫过。
然而,监狱长办公室里却依然灯火通明。
夏禾坐在宽大的办公桌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腿。
淡淡的红光轻轻点在刚刚剪好的白色小纸人上。
那纸人便如同被注入了生命一样,瞬间“活”了过来。
在光滑的桌面上蹦蹦跳跳,还不时做出各种滑稽的动作。`7*k′a¢n-s¨h!u*w,u+.!c¢o.m¨
“看我剪的!”张海杏兴奋地举起一个线条歪歪扭扭的纸片人,献宝似的凑过来。
由于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戳到了站在桌边倒茶的庞骁。
“哗啦!”
茶水猛地一晃,泼洒出来,浇在了他的前襟上,迅速晕开一片难看的水渍。
夏禾伸手捞过庞骁的领带,稍一用力,就将人拽到了自己跟前。
另一只手抚过衣服,那团深色的水渍就被蒸发得无影无踪,连一丝水汽都没留下。
她并没有立刻松开领带,反而顺势用它松松地缠住了庞骁,仰起脸看他。
“这么不小心?要不要帮你重新系好?” 吐气如兰,距离近得庞骁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睫毛。
庞骁手里还端着那个茶壶,连话都说不明白了,“昭姐…我…我自己来……”
没人知道他的内心正在疯狂呐喊。
张灵玉那个牛鼻子到底是怎么能对着喜欢的人说出那些口是心非的话的!
该说不愧是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吗?这种定力简首非人!
让昭姐不开心的事?笑死,他根本做不到!
庞骁再次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没有选择扮演张灵玉。
“噗嗤!”张海杏看着庞骁那副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的窘样,忍不住笑出声。
把手里那个歪歪扭扭的纸片人“啪”地一下拍在了庞骁的身上。
“庞骁哥脸好红哦,像是煮熟的螃蟹。”
那被夏禾赋予了生命的小纸人立刻“活”了过来,顺着肩膀爬上庞骁的鼻梁骨。
然后继续往上,最后在他一丝不苟的黑色短发顶端站定,欢快地蹦跶起来。
夏禾被这一幕逗得前仰后合,头发随着她的笑声扫过庞骁紧绷的下巴,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顶着个欢快蹦跶的纸人,人却一动不动,看起来活脱脱一只呆头呆脑的呆头鹅。
“你们两个…”庞骁刚要从牙缝里挤出抗议,手里就被塞了一把裁纸剪刀。
夏禾不知何时己经绕到背后环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脊背。
带着蜜桃酒香的呼吸拂过他敏感的后颈,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的手掌覆盖住他握剪刀的手背,引导着他裁剪桌上的白纸,“小七可要专心啊…别又剪坏了。”
张海杏见状,像只树袋熊一样整个人挂在夏禾空闲的那条胳膊上:“姐姐!我也要学!教我嘛!”
三人就这样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缠在一起,办公椅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