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眼的打量番后跳下车,“你先在这等等,我进屋去给你拿车钱。”
说完跑进院里,停下喘着粗气看向吵闹的两人,“爹!娘!你们快给我拿二百文给车夫,我有事跟你们说!”
余老头本想不想给。
车夫在院门催促起来,“快点给我银钱,天都快黑了,我还忙着呢!你们不会是想赖账吧?”
“不会不会,你稍等下。”
余学才说完,看着余老头哀求,“爹,这二百文车钱你先给了,我后边一定会还给你的。”
余老头转身进屋,拿着二百文交给车夫。
余学才这才松了口气,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诉着这两日的苦,最后将斗笠摘掉。
余老头目瞪口呆,觉得嗓子眼里有股铁腥味往上反。
强压着颤抖的声音,“老大,你是说你县城住的宅子也被偷了?你们两口子还被剃成了光头?”
“爹!还不止呢!那柳青红没嫁给我之前就是个破鞋!她还把之前那老太婆接到我宅子里养老!就连余云花那个便宜货都不是你亲孙女呢!”
这一连串话信息量巨大。
柳青红是破鞋?自己疼爱的余云花是野种?
余老头强忍不住,一口血吐出来,捂着胸口,身体不稳的倒在院里。
“爹!”
“老头子!”
二人哭天喊地的嚎了起来。
屋内孙秋菊听着这话,心里莫名一爽,看着余盼睇嘱咐,“去请杨郎中,有人问起就说你爷被老大气的吐血了。”
余盼睇点头,跑出屋里。
她娘还给死老头请郎中,要是她才不请!之前差点被他们给卖掉了!
杨郎中赶到的时候,老余家院里己经乱成一锅粥。
余老头晕死在地上,老马氏压在余老头身上晕了过去。
余学才顶着反光的秃头,满脸无措的蹲坐在地上。
杨郎中气急,忙呵斥,“余学才你是死人吗!还不赶紧将你娘拉起来!你爹都要被压死了!”
余学才回神,满脑子都是他爹被他娘压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