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着冲进二房屋里。¢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见余有田跟上次余大山的造型不一样,除了固定腿外,其他地方没有包扎……
余老头点燃旱烟,质疑出声,“老二啊,你这腿真断了?”
余有田忍着腿上传来阵阵疼痛,脸色苍白的咬牙,“爹,杨郎中在码头上己经看过了,说……”
“杨郎中?!!又是那个老不死的!”老马氏打断余有田的话,双手叉腰的看向余老头,
“老头子,姓杨的话我们不能信!上次老三也是这样骗我们的!我们这就带着老二去镇上!”
余老头眯眼,点头应着出门。
余有田见二人这样‘关心’自己,心里瞬间一阵暖流流过。
他就说嘛,爹娘还是疼爱他的……
孙秋菊眼里含着泪,看向老马氏,“娘,那诊费?”
老马氏眼睛一瞪,“诊费?什么诊费!你们二房分出去也有几天了,想必应该是赚了点银子,拿着去镇上够了!”
余有田闭眼,这话将心中的暖流瞬间打断。
也许……
真是他想多了……
牛老头本不想来,奈何自家还欠着余于田的人情,便来了。¢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孙秋菊怕路上颠簸到余有田的腿,便将家里的被子抱出来铺在牛车上,几人合力将余有田搬到车上。
孙秋菊拿好家里仅剩的银钱,坐在了牛车侧边。
牛老头举起鞭子时,老马氏从院里跑出来,“等等!等等!我们还没上车呢!”
牛老头回头,鼻孔里冷哼声,“呦,你们前两日不是还看不上老头子我的牛车吗,这会怎么还要坐?”
老马氏厚着脸皮,看着余有田平躺在牛车上己经没有位置了。
抬手将余有田固定着的腿往里边推推,一屁股压在余有田受伤的腿上。
不顾余有田疼的变了脸色,抬手招呼余老头,“老头子你快点,马上就要走了。”
说着死皮赖脸笑着,“牛老头你看你这人,这话我也就说说,快走吧。”
孙秋菊语气不满,“娘,牛车就这么大,你没看到有田己经被你压的变了脸色吗?我们自己去镇上药堂就行了。”
“那不行!我不去万一你们又骗我呢!”
余有田吃力出声,“娘……娘!你先把屁股挪起来,我腿疼!”
老马氏表情一变,想撒泼大骂的时候,余老头坐在车沿上,“老婆子,起来坐车沿。~看+书?君\ `更?新,最`全?”
老马氏嘴里嘀咕着,不情愿挪到车沿上坐着。
这老二真是个不孝的!牛车铺这么厚不让她坐,自己反倒是躺着……
虽说牛车上铺了被子,但路上的颠簸没法改变。
余有田到镇上的时候,整个人疼的差点昏死过去。
余老头跳下车,双手背在身后吩咐着,“老二家的,扶着老二跟我进去吧。”
说完自顾自的进到药堂去。
孙秋菊一人撑不起身材高大的余有田,急的跺脚。
牛老头叹气,从牛车上跳下来,“老二家的,我来帮你。”
“嗳!牛叔谢谢您!”
余有田一瘸一拐跳进去时,余老头俩人己经坐着歇了小息。
老马氏表情嫌弃,“老二,你说你一条腿断了,这不还有一条好着吗,怎么这么慢。”
这话简首是戳人心窝子。
牛老头本打算扶余有田进来便离开,看着情况还是等等吧,万一镇上也医治不好了,这两老不死的不一定会管二房的。
老大夫仔细检查着余有田的腿,抬手按了按,表情瞬间一变,“这腿都断的这么严重了,谁让你们挪动人的?”
余老头好似没听到质问般,自顾自开口,“郎中,你就说这腿能不能看好了。”
老大夫叹气摇头,语气惋惜,“这腿本就伤的严重,既然己经固定了应该请我们上门看,经过这番颠簸,以后行走只怕更费劲。”
说着将原本固定的木板拆下,拿过一旁的夹板重新固定。
这个过程异常痛苦,余有田脸色白的跟纸一样,忍不住的惨叫出声,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滴。
孙秋菊咬唇忍住哭声,掖起袖子擦着余有田脸上的汗水。
余老头看到这,抬脚踢踢老马氏,眼神暗示下。
两人趁着没人注意,匆忙出了药堂。
余老头表情凝重,“老婆子,看样子老二真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