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外侧出来，一脚踢在两人腿上，随即点燃火把。

“哎呦我的老天爷呦！是谁踢我！”

梁婆子一手挡住面庞，另一手掐着老马氏的腰，“你不是说着院里没人我才来的！现在怎么办！”

老马氏摔的不轻，抬手扶着腰哀嚎，“我怎么知道会有人，前两日我跟老头子来弄坏盆栽时还没人呢。”

话音落下，院里瞬间安静下来。

余大山眉头紧皱，双手紧捏成拳，咬牙，“余老太婆！我们三房从来没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先是弄坏盆栽后是来偷家具！”

余老太忍着腰疼看过去，“我呸！你对不起老娘的地方多了去了！让那贱胚子拿着钱随便挥霍都不知道孝敬你娘老子跟爹！

早知道你长大后是这副不孝的模样！老娘当年就不应该把你捡回来！让你冻死在那破庙里才对！”

余大山愣住，觉得嗓子里噎人，哑着声音，“你说什么？我……我是从破庙里捡回来的？”

“我呸！也不知道是哪的野种！老娘真是倒了大霉了！”老马氏依旧叫骂。

梁婆子捶打着老马氏的手停下来，眼里狐疑，“余老太婆，你家老三是我看着在镇上破庙里接生的，这会子你怎么乱说？”

老马氏将她一把推开，“你知道个屁！老娘三儿子被有钱人家看上收养了，余大山就是我捡来的野种！”

余大山愣住在原地。

余月从屋里出来，将手上的绳子递到余大山手上。

“爹，既然老马氏都不是你亲娘，再加上之前的断亲，我们也就不用留手了。”

老马氏眼里慌张，看着余月唾骂，“都是你这个便宜货串搓的！否则余大山还在家里给老娘当牛做马！”

“老马氏你给我闭嘴！”

余大山怒气上头，眼里情绪复杂，“早些年就怀疑过不是你亲儿子，没成想到头来还真是！”

余月感叹着出声，“老爹啊，说不定你是被老马氏掉包的，指不定人家亲儿子如今在哪吃香的喝辣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