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前不是说鹿活草能治夫人的病?”
“唉!”
华千道长叹一声,“若夫人未中阴毒,鹿活草自能药到病除。可阴毒入体后,鹿活草不过是延缓病势罢了。”
二月红闻言身形晃了晃,床上的丫头适时醒来:“二爷……”
他忙扶住床沿,俯身握住丫头的手:“感觉如何?”
“好多了,身子轻得像片羽毛,哪儿都不痛了。”
二月红喉头滚动,将丫头轻轻揽入怀中,低喃:“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
华千道见二月红与丫头温存片刻后,才出声道:“敢问二爷是请了哪位神人?老夫想同他探讨一番。”
二月红将目光投向谢宁因。
齐八爷随即上前,对华千道说道:“华神医,这位神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华千道狐疑地看向齐八爷:“是你?”
齐八爷连忙摆手摇头:“不是不是,是这位张姑娘。”
说着,他侧身将谢宁因引入华千道的视线。
华千道看到眼前年轻的姑娘,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没想到神人这般年轻,还是个姑娘,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谢宁因微微拱手回应:“老先生说笑了,宁因只不过用了家族留下的秘药,并非靠医术救治夫人。”
华千道点点头,追问:“不知姑娘可还有药?”
谢宁因笑着摇头婉拒:“抱歉,老先生,这药只有一颗,己经给夫人用了。”
“可惜了…… 可惜了……”
华千道叹着气,环视众人后说道,“既然夫人的病好了,那老夫就先行告辞。”
二月红赶忙起身:“华神医,我送你。”
华千道摆摆手:“不用了二爷,老夫自己走。”
说完,便转身离去。
谢宁因望着华千道的背影,手中的瓷瓶不自觉握紧,犹豫片刻后唤道:“老先生,请等一下。”
华千道闻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姑娘,可是还有事?”
谢宁因摇摇头,走上前将瓷瓶递给他:“老先生,虽说药没有了,但这瓷瓶里应当还残留些药末,您若不嫌弃,可以拿去研究。”
华千道赶忙接过,连声道:“好好好,老夫必定不会辜负姑娘的心意。”
说完,小心翼翼地将瓷瓶揣进怀里,跟着小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