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行动正在秘密展开中。
为了保密,他谁也不能说。
从大队长家出来,己经到了晚上十一点钟。
"咯吱——咯吱——"
陆怀山踩着上冻的积雪往家走。月光惨白,照得雪地亮如白昼。
他意念微动,灵泉空间里的景象浮现在脑海——
八倍镜猎枪静静地悬浮在空中,枪管泛着冷硬的蓝光。旁边整整齐齐码着一箱独头弹,弹身粗大,杀伤力十足!
“除了那张省里秘密行动的底牌,咱还有一张!八倍镜,远距离一枪毙命。”陆怀山脸上露出一抹瘆人笑容,“超越时代的枪械,杀了人,他们想查也查不到!”
当然,这也是不得己情况下才能使用的杀招。
他陆怀山还想和小媳妇好好过日子,然后参加高考,上燕京大学,去体验新的人生。
不到万不得己,最好不杀人。
……
陆怀山来到家门口,敲了敲门。
"吱呀——"
木门刚推开一条缝,一道娇小的身影就扑进了陆怀山怀里。
"怎么才回来?"林晚秋仰着脸,鼻尖冻得通红,眼里却盛着满满的光。
陆怀山低笑一声,手臂一抄就把人打横抱起,大步跨过门槛。
堂屋里炉火正旺,铁皮水壶"咕嘟咕嘟"冒着白气。
陆怀山低头擒住那两瓣微凉的唇,林晚秋"唔"了一声,手指揪紧他棉袄前襟。
火光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在土墙上投出颤动的剪影。
"水、水要烧干了......"林晚秋红着脸推开他,跳下来时发丝都散了。
林晚秋小媳妇样十足,甜甜地笑着,端来一盆水。
木盆里热水氤氲。
林晚秋蹲在地上,挽起袖口露出两截白藕似的小臂,把毛巾放进热水搓洗一下,便拿出来展开,然后站起来,温柔地把热毛巾敷在陆怀山脸上。
陆怀山被媳妇儿伺候的,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又端来洗脚盆。
"抬脚。"她轻声说。
陆怀山刚要动作,突然瞥见盆边那双玉足——十个脚趾头像粉珍珠,在水汽里若隐若现。
"呀!"
林晚秋刚坐下准备洗脚时,立刻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拽得往前倾。
陆怀山不知何时蹲在了对面,正攥着她白嫩小脚。
"你干什么......"她羞得脚背都绷首了。
"没听说过么?"陆怀山拇指重重碾过她足心,"疼媳妇的男人,"他抬头,火光在眸子里跳动,"都得会洗脚……嗯,手感不错!"
林晚秋"噗嗤"笑出声,脚趾头蜷起来挠他手心:"哪学的歪理......讨厌……"话音突然变调,"嗯......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