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之臣。”
坐在龙椅上的赵构打断了刘光世的话,看着楚知秋,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极其浅淡的戏谑之色。听到赵构这番话,刘光世有些愣神,不明白平日里随便忽悠忽悠就能蒙混过关的官家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楚知秋的眼中金芒闪过,目光扫视了行宫之中的每一人。让他意外的并不是那位“杨沂中”,也不是坐在龙椅上一体双魂的赵构,而是刘光世。因为楚知秋看不到他的信息。“看来张远说的没错,这家伙的确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口中呢喃了一句,随后对着百官大声道:“臣虽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但位卑未敢忘忧国,刘光世带兵过淮与其他的几位大人无关,全然是他自己的打算。”“我等与金兵搏杀,自然早已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了腰带上,可刘将军却在我等上战场前便嘱咐我等若是先锋不敌,那便逃,不可为了官家把军队给葬送。”楚知秋注视着赵构,声嘶力竭道:“我是个糙人,讲不来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我的爹娘兄弟都死在金人的马蹄之下,六大军州中是我大宋的百姓,因为他们,我等才会把头颅记在裤腰带上。”楚知秋深呼出一口气,指着刘光世道:“可是刘将军为了自己日后在朝中有实权,就不顾百姓死活,我不知道你们大人物的考量,火烧渡口,能带回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无数百姓因此而死。”“微臣,请斩刘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