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供奉了吗？”

“难道没了香火，这道还就修不成了？”

蛇神娘娘面色平静，看着白姥姥那张被阴阳书覆盖的脸，接着说道：“你不想着好好修道，一天到晚都在想着你我香火之争，那我倒要问问你，我立庙之前难道就靠了这香火愿力了？”

“还是说，我是靠着这香火愿力现在才能胜你？你不妨问问自己，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蛇神的话字字诛心，白姥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脑中不断回荡着蛇神娘娘的话。

她是因为没有香火信众才没打过蛇神吗？她当初未列仙班之际，难道就靠了这香火愿力吗？

其实这个问题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

但下一刻，她面露癫狂，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指着自己左半边脸颊上的白厌之书道：“对了，对了！我白家一直在守着这白厌之书啊。”

白姥姥一阵狂笑，随后道：“守这白厌之书，守得我白家双息都快散了！若不是有这本白厌之书，你又怎么可能胜我！”

看着白姥姥癫狂的神情，蛇神娘娘淡淡开口道：“守书？的确，你白家守着白厌之书，夜以继日地被白厌书魔侵蚀，白家双息也即将溃散。”

听到蛇神这番话，白姥姥眼中闪过激动。

但下一刻，蛇神话锋一转道：“可是，你白家守的不过是一本厌胜书，我守的可是整个九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