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力量的差距，更是心境、命运的差距。

——

“我这么说，你懂了吗？传说英雄想要击败史诗英雄难如登天。”

“再给我说说史诗晋升神话的过程呗？”

军团长嘴角一颤，差点没绷住。

合着你当听故事了？

“史诗晋升神话，更为虚无缥缈，需要打破命运的枷锁才行，这一点对你来说还为时尚早。”

老人也不藏私，将自已所知道的方法告诉了奎因。

尽管他自已也不知道这方法是否有效。

“明白了，军团长大人，我会负责对付那些传说英雄的！”

“你还不明白，史诗英雄的强大，不是你所能够……”军团长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疲惫，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重担。

“不！军团长大人，”奎因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如炬，“我会对付那些传说英雄，而史诗英雄，交给你来对付。我们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我无法击败那只精灵……”军团长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自言自语。

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像是已经被失败的阴影彻底笼罩。

“军团长大人，你的意思是，打算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选择引颈受戮？”奎因的声音陡然提高，语气中带着疑问。

“再多的反抗都只是徒劳……”军团长低声喃喃，仿佛在说服自已，又像是在逃避现实。

“军团长大人，我记得故事中的你，可是象征永不放弃的皇子啊。”

《黄金帝国游记》，第六章的主角。

书中的末代皇子以坚韧不拔的毅力闻名于世，虽然这种努力型的角色并不总是大受欢迎，但他们总能给人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而眼前的军团长，却与书中的形象截然不同。

他更像是一个四处碰壁的失业中年男人，惧怕任何困难，只能打纯顺风局。

曾经的辉煌与荣耀，仿佛早已被岁月磨平，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绝望。

“所有英雄在达到顶峰之前，都是畅通无阻，任何苦难、任何艰险对其而言都只是垫脚石。但到达这一生的顶峰之后，便只能无助地看向天空。”军团长缓缓说道。

说出这句话的他，背微微佝偻，脸上的皱纹更深，似乎又苍老了一分。

他已经站在了自已人生的山顶，脚下再也没有通天路。

再踏出一步，只会摔得粉身碎骨。

“军团长大人，”奎因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或许你已经站在了山顶，但别忘了，山顶之上还有天空。我们未必没有机会飞起来。”

军团长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他的眼中，似乎有一丝微弱的光芒闪过，但很快又被深深的疲惫所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