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清翊洗漱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能隐约闻到一股来自桑言身上的淡香。

另一边，桑言一进门就踢掉拖鞋，整个人陷进蓬松的被褥里。

手机屏幕还亮着，观鹤低沉的嗓音从扬声器里流淌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盯着屏幕静静看了一会，最后跟观鹤说了一声就退了出去，点进了黎惑的首播间里。

等从黎惑的首播间退出来时，时针己经悄悄滑向午夜。

白天补的那一觉似乎消耗了今晚的困意，桑言懒洋洋地划开手机，任由屏幕上的亮光在脸上明明灭灭。

不知过了多久，屏幕顶端突然弹出黎惑的消息提示。

【黎惑：姐姐，你睡了吗？】

桑言看到这条消息，随手回了个表情。

【怎么了？】

【黎惑：姐姐，现在方便接电话嘛？】

【挺方便的，你想说什么？】

桑言刚把消息发出去，屏幕就弹出来一个语音电话。

“喂？”桑言侧躺在床上，声音有些闷闷的。

黎惑听到她声音的瞬间，凝聚的自信突然垮了一半。

“姐姐，我...”

桑言正奇怪这人怎么突然扭捏起来了，就听到黎惑轻轻呼了口气。

“姐姐，我想来找你。”他的声音低沉下去，透过话筒精准的传到桑言的耳朵里。

“找我做什么？”

黎惑很快接上桑言的话，语气暧昧：“姐姐，到时候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这句话，桑言被噎住了一下：“你...”

“你想得挺美。”桑言再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那她以前博览的群书全白看了。

黎惑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一会：“姐姐，你不想见到我嘛？”

桑言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重新起了个话题：“我要去深州待几天，你现在来找我，我也不在。”

听到这句话，黎惑原本低落下去的情绪顿时又高涨起来。

“那我等姐姐回家，我再来找你，可以吗？”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