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看着三人窘迫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抬手示意桌上的茶盏:“三位长辈既然来了,不如先喝口茶,顺顺气?”
丘处机瞪了他一眼,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臭小子,一出关就戏弄我们!”
王处一和郝大通也摇头失笑,纷纷落座。`第`一\墈`书^惘\ _已¢发?布~蕞¨欣,漳*洁.
三人饮罢一盏,气息总算平顺下来。
丘处机捋了捋胡须,眼中精光微闪:“过儿,闭关一月,可有所得?”
王处一和郝大通也忍不住倾身向前,目光灼灼地盯着杨过。
杨过不急不缓地放下茶盏,从袖中取出两本册子,轻轻搁在石桌上。
正是先天功精要和全真剑法补遗两本书。
丘处机眉头一挑,与王处一、郝大通对视一眼。
伸手取过先天功精要,翻开第一页......
知道杨过天赋异禀,他也想看看杨过有什么特别之处。
然而。
仅仅是第一眼过去。
“这......这......”
丘处机顿时被上面的内容给吸引到了,他的手指微微发颤,目光在纸页上急速游走,越看越是心惊。
书中不仅将先天功的关窍要义剖析得淋漓尽致,甚至连他们几位长老都未曾参透的几处晦涩之处,都被以简明扼要的笔法点破。~e/z\k!a/n.s`.!c?o?m+
更惊人的是。
杨过还标注了几处修炼时极易走入的歧路。
而这些错误。
恰恰是丘处机年轻时亲身经历过的!
是他们曾经犯过,却又忘了补齐之处!
见到这一幕。
饶是见多识广的丘处机也都忍不住倒吸凉气。
忍不住多看了杨过一眼。
果然。
让他来一趟全真教没差。
全真教有望复兴了啊!
另一边,王处一则是从杨过的手中捧着全真剑法补遗。
和丘处机不同。
王处一浸淫这一行多年。
自然不认为杨过能比自己熟能生巧到什么地步。
他并不在意杨过能注解多少。
他倒是想要瞧瞧。
杨过到底有没有丘处机说的那么神乎其技!
然而。
几乎是和丘处机一样,王处一刚看了几行,瞳孔便骤然收缩。
“这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指尖不自觉地沿着书页上的剑招图示描画:“这'白虹贯日'一式,原来竟该这样衔接?我们练了几十年,竟都还没有能了解到这一步?”
再往后翻,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萝?拉¢暁,说` -首`发!
杨过不仅修正了全真剑法中几处微妙的滞涩之处,更将原本被古墓派玉女剑法所克的破绽一一补全,甚至还在旁批注:“此处原为破绽,然稍加变化,反可制敌。”
这....这这这.....
王处一瞪大眼睛。
就连全真剑法被“克制”的地方,也有注解。
而且若是按照上面的叙述,王处一稍稍演练了一遍。
赫然发现竟可以在此处布下“漏洞”,引诱对方上套,最后在将其一击毙命。
自己练了几十年的剑法,今日却还有可以更进一步改进的地方。
王处一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要说最着急的。
莫过于一旁的郝大通了。
瞧着俩人一个倒吸凉气,一个目瞪口呆的模样。
郝大通急得抓耳挠腮,伸手就要去抢王处一手里的册子:“到底有没有这么玄乎?给我看看!”
“一边去!”
王处一和丘处机竟异口同声,同时侧身护住手中书册,眼睛仍死死盯着纸页,生怕漏掉一个字。
郝大通气得首跺脚:“你们......!”
转头又见杨过气定神闲地抿着茶,顿时哭笑不得:“过儿!你倒是管管他们!”
杨过轻笑一声,慢悠悠地又斟了一杯茶:“郝师叔莫急,等他们看完再说。”
丘处机此时己翻到最后一页,长叹一声,抬头时眼中竟隐隐有泪光闪动:“过儿啊过儿,你这哪里是'补遗'?这分明是把我全真教的武学,推上了一个新的境界!”
王处一也合上册子,深吸一口气,声音发颤:“若按照你所说的练下去,我全真剑法......从此再无破绽!”
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