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过校园。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地上，她的声音轻柔，像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

“这里是图书馆，我经常一个人在这里看书。”

“那边是操场，体育课在那边上。”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苏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没事，不想说就不说。”

两人一路走到游泳馆门口，白檀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这里是游泳馆。”

就在这时，游泳馆的大门被推开。

一个挺着啤酒肚、穿着紧身泳裤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正是王章。

他的目光在看到白檀的瞬间亮了起来，但在瞥见站在她身边的苏离时，脸色立刻阴沉下去。

小猫包变脸的啊！

“白檀同学，来得正好！”

王章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下周有游泳测试，你得加练啊。”

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盯着苏离，语气不善。

“这位是？”“新来的数学老师，苏离。”

苏离主动伸出手，微笑着，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这个畜生又该死了！

王章没接他的手，只是冷哼一声：“老师就该待在教室里，游泳馆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转向白檀，语气不容拒绝：“换衣服去，今天练自由泳。”

白檀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低着头摇头拒绝。

苏离眯起眼睛，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王老师，白檀今天身体不舒服，改天吧。”

“你算什么东西？”王章的脸涨得通红，啤酒肚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我是体育组组长！我说练就得练！”

他伸手就要去拽白檀的胳膊，但却没抓到。

“啪！”

苏离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王章疼得龇牙咧嘴。

“我说改天，你他妈没听见吗？”

苏离凑近王章耳边，“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王老师，我劝你小心点。”

“你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被校长开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