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桔迅速冲进里面的屋子。·小^说^宅\ ^更`新′最.全¨
渊洲正靠在枕头上半坐在床上,那张俊朗的面庞此时很苍白,就连性感的薄唇此时都透着几分干涩。
Duang大一只的渊洲,看起来都变脆弱了不少。
她冲过去,伸手抓住渊洲的胳膊,“阿洲。”
宁南桔那句“你还好吗”卡在喉咙里面说都说不出来,因为这句话就是废话。
看样子渊洲就不好,这怎么能好。
她难受的不行,明明来之前说好的,不管发生什么,一定不能哭。她不想让渊洲跟着难受,可是见到渊洲的这一刻,就忍不住哭出声。
泪水如同珍珠,一颗一颗掉落下来,源源不断,看起来没有尽头。
渊洲早知道她会哭,他无奈的虚弱抬起一只手,轻轻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丝毫不嫌弃的捏捏她的鼻子。
是他受伤,是他痛苦,可是却还要他反过来安慰宁南桔,“哭的那么伤心干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
她继续哭。
哭到本来想说话都说不出,再多的话也无法表达她心里的难受。
见她哭个不停。
渊洲湛蓝色眼眸转了一下,灵机一动转移话题,“咳咳,我好渴。”
宁南桔立刻用手臂擦擦眼泪,“我给你倒水。”
小嘴嘟囔着,然后转身就拿起床头柜上,桑晚之前准备的杯子和吸管,然后拿起地上的水壶,给他倒水。
体贴的试了试温度,确定没问题后。小心翼翼扶着吸管,看着他放在嘴里面。
他干涩的嘴唇也终于稍微有点水润。
或许也是因为看见宁南桔的原因,他面色比起刚才看见的那一刻,要红润了一些。
等他喝完水,宁南桔己经不哭了。
她开始研究他身上的伤,“你是哪里受了伤,为什么伤到了?”
渊洲知道瞒不过去,所以不打算瞒。(;看ˉ书o?a屋~¤! £¢首3?发`\
他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扯开被子,将衣服撩了上去。
宁南桔就看见他腹部上有一道很长的痕迹,像是被利刃划开一道长长的扣子。现在己经变成蜈蚣模样,很恶心的痕迹。
可是她不觉得恶心只觉得心疼。
伸出去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摸上去的那一刻,都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泪水再次如同断线的珍珠,“怎么会这样?是因为药的原因吗?”
如果是,那这些都是因为我。
在他们两个都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愿意为了她牺牲这么大。
失去鱼尾也就意味着永远离开家。
他难道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吗?
宁南桔相信他是有的,可是他却甘愿放弃这一切。
如果这些曝光在网络上,谁不会说一声,他己经是极端恋爱脑了。
要是宁南桔不喜欢他。
要是宁南桔将来跟他分手了怎么办。
难道这些渊洲从来没有想过吗,还是说,他就算想过也无所谓,因为他就是想和她在一起。
渊洲放下衣服,盖好杯子。
抓着宁南桔的小手捏在掌心里面,温柔看着她。
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抱怨,他做这一些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并且没有一点后悔,“别哭了,再哭我都要跟着你哭,这样对我伤口可不好。”
听到他这么说。
她这才赶紧擦擦眼泪。
抬起头,渊洲笑的超级开心,也超级好看,“我真的好想你,明明才分开没多久,可就是很想你。”
宁南桔也忍不住笑了。
事情己经发生,再怎么样也无力挽回。
她投入他的怀里面,用力抱住他,“等你可以下床,我们就回家。”
如果渊洲没有家,她就再给他一个家。+白¢马`书_院· ?追-最*新^章·节¨
家?
渊洲听到宁南桔这么说,唇角的笑容掉都掉不下去,甚至开始得寸进尺,“家里是不是也得有把爸妈,什么时候去见爸妈?”
“……”
宁南桔都有点分不清楚渊洲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因为不懂人情世故乱说的。
算了,不跟病人计较。
“你好好休息,别说话了。”他脸上的血色又退掉不少,看的她可心疼。
她起身扶着渊洲小心翼翼躺下去。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还首勾勾盯着她。她没办法,坐在床边,主动握着她的手,“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