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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剧毒!
“嘶——!”殿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贤妃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的贴身宫女更是吓得瘫软在地。
“这……这不可能……”贤妃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变色的银簪,身体摇摇欲坠。
“姐姐的药里,被人下了毒。”林晚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若非本宫及时赶到,姐姐此刻……”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贤妃浑身剧震,眼中充满了后怕与愤怒!她猛地看向自己的贴身宫女:“玉竹!这药……是谁经手熬的?”
“娘……娘娘……”玉竹吓得魂飞魄散,“是……是御药房派来的孙公公……他……他今日主动请缨,说新得了方子,能更好地激发药性……”
孙公公,正是林晚重点监视的那个熬药老太监。
“来人!”林晚厉声下令,螭龙令高举,“立刻封锁芷兰轩,给本宫把御药房的孙得禄抓来,要活的。”
“是!”殿外随行的侍卫齐声应诺,杀气腾腾!
然而,就在这时。
“太后娘娘驾到——!” 一声高亢的通禀声,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碎了芷兰轩的混乱。
厚重的殿门再次被推开,孝端太后在刘安和一众寿康宫宫人的簇拥下,缓步走了进来。
她身着深紫色常服,面容沉静,眼神古井无波,仿佛只是路过。但那股深沉的、如同实质般的威压和冰冷的恶意感知,瞬间笼罩了整个芷兰轩。
“哀家听闻芷兰轩喧哗,贤妃身子又弱,特来看看。”
太后的声音平和,目光却如同冰冷的探针,缓缓扫过殿内众人,最终定格在林晚手中那根变色的银簪和贤妃惨白的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贤妃在太后强大的威压下,嘴唇哆嗦着,一时竟说不出话。
林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和左臂伤口的剧痛。
她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太后选在这个时机出现,绝非偶然。
“回太后娘娘,”林晚微微屈膝,姿态恭谨,声音却清晰有力,如同金铁交鸣,
“臣妾奉旨协理六宫,整肃宫闱。今日巡查,察觉御药房孙得禄形迹可疑,似有谋害妃嫔之举。故紧急赶来芷兰轩,果然在其为贤妃娘娘熬制的药汤中,验出剧毒。幸而臣妾阻拦及时,贤妃娘娘尚未饮下。”
她举起手中那根灰黑色的银簪,如同举着血淋淋的罪证。
“此乃铁证,人赃并获。孙得禄此刻正被押解前来,臣妾正要将其交由慎刑司严刑拷问,揪出幕后主使。”
“哦?剧毒?谋害妃嫔?”太后的眉梢极其轻微地挑动了一下,眼神却依旧平静无波。
她缓缓踱步到小几旁,目光落在那碗深褐色的药汤和变色的银簪上,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宸妃,你协理宫务,勤勉有加,哀家甚慰。只是……”
她话锋一转,目光陡然锐利如刀,带着无上的威压刺向林晚:
“空口白牙,仅凭一根银簪变色,便断言剧毒,指证御药房老人谋害妃嫔?是否太过武断?宫中用药,君臣佐使,配伍复杂,银簪变色者未必是毒,或许是药材本身之性?又或者……”太后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惊魂未定的贤妃,
“是有人贼喊捉贼?”
“贼喊捉贼”西个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贤妃心上。
她脸色瞬间由白转青,身体摇摇欲坠。太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是在暗示贤妃可能自导自演,或者……林晚在栽赃陷害。
殿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太后的威压如同山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林晚清晰地“感知”到太后身上那股恶意如同被激怒的毒蛇般骤然提升!随之而来的低语充满了冰冷的杀伐:
“……小贱人……想咬哀家……”
“……贤妃……正好当替死鬼……”
“……证据?哀家说没有就没有……”
林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太后这是要颠倒黑白,借势将脏水反泼到她和贤妃头上。孙得禄恐怕在押解途中就会被“灭口”或“反口”。
不能让她得逞,林晚眼中厉色一闪。她猛地首起身,腰间的螭龙令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低沉的嗡鸣。她迎着太后那如同冰锥般的目光,声音如同淬火的寒铁,铿锵有力地响起:
“太后娘娘明鉴!银簪验毒,虽非万全,却是不争之兆。贤妃娘娘素来温良恭俭,与世无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