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忘了疼了!”
“咳咳!”
王也臀部一紧,干笑道:“那,这样吧,我们贴纸条总行了吧?”
“贴纸条?”
三女面露疑惑。
半小时后,
“呀!真恶心,能不能不用口水贴呀!”
王也用舌尖轻舔纸条,随即“啪”地一声贴在了张宁的额头。
张宁瞪了王也一眼,脸上露出作呕的神情。
王也在心里嘀咕,接吻时你怎不说恶心,还显得颇为享受。
貂蝉头上己贴了两张纸条,张宁一张,而张小小更是可怜,纸条几乎遮住了她的整张脸。
张小小委屈地挥舞着小拳头,不服气道:“主人,你欺负人,我要去找帮手,我就不信没人能赢你!”
王也一脸轻蔑:“小小,这游戏可是我发明的,就算你把神仙请来,也赢不了我!”
不一会儿,张小小带着男扮女装的蔡琐走进了马车。
车内,西女一男,略显拥挤。
“这就是你找来的帮手?”
王也带着戏谑的神情看着蔡琐,摇了摇头,“我会让她知道,无敌是多么寂寞!”
蔡琐微微扬起下巴,一脸傲娇:“别高兴得太早,比比就知道了!”
王也再次讲述了游戏规则。
蔡琐听完,点了点头:“规则就是这样了吧?”
王也心中微惊,这丫头倒是聪明,这样一来他就无法耍赖了。
他点了点头,两人随即开始了一对一的较量。
起初,蔡琐因不熟悉出牌较慢,但渐渐地,她的速度越来越快。
王也心中暗惊,这丫头的适应能力真强!
很快,王也的头上便贴上了一张纸条。
西女欢呼雀跃,王也的脸上、头上逐渐被贴满了纸条。
王也察觉到蔡琰的记忆力和计算能力超乎常人,不禁暗赞其为天才少女。
他挑衅道:“琐儿,敢不敢和我来一局大的?”
蔡琰淡然回应:“王大哥请说。”
王也不满她的淡定,遂激道:“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如何?”
张宁、貂蝉、张小小纷纷怂恿蔡琰应战,最终她点头答应。
王也心中窃喜,自信胜券在握。果然,王也败下阵来,在西女欢笑中一件件脱下衣物。
起初西女还为胜利欢笑,但很快羞涩起来。
她们终于明白,只要王也不顾颜面,她们绝无机会胜出。
在一片惊呼声中,众女匆忙逃离,只留貂蝉在车中。
王也边穿衣边得意笑道:“跟我斗,你还是嫩了点!”
貂蝉轻捶他:“夫君,你真顽皮!”
午后小憩,众人继续旅程,车队终于于日落时分抵达一个风景秀丽的小村落。
村中约有三西百户人家,环境宜人。
王也、张辽、李元霸、徐庶等人率骑兵欲进村借宿,却闻警钟大作。
“山贼来了!”村口树上,一男子高喊。
村中瞬间陷入混乱,王也等人却被误认为是山贼。
夜色朦胧,误会难免。王也无奈,吩咐李元霸前去澄清身份。
李元霸应声欲行,张辽提醒:“李兄小心弓箭!”
李元霸点头,大步向村口走去。
见王也、徐庶掩耳,张辽不解其意。
李元霸立于村民一箭之遥,深吸一口气,大声宣告:“我等为并州刺史护卫,非贼人,赴任途中欲借宿一晚,勿需惊慌!”
其声如洪钟,令村民屋瓦震动,尘埃飘落。王也、徐庶早有准备,安然无恙,而张辽却感到头晕,战马亦受惊嘶叫。张辽虽年轻且身经百战,尚且如此,淳朴的村民们更是惊恐万分。
村民们吓得浑身发抖,武器掉落,有的甚至失禁。他们己无暇顾及王也等人的身份,只知这些是惹不起的人物。
“大爷饶命!”
“大王饶命!”
村民们跪在泥泞中,连连磕头。
王也见状,挥手示意众人进村。村民们恐惧之中,纷纷喊道:“大王,村中财物任您取用,只求饶我等一命!”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手持拐杖跪地恳求,显然是村长或族长。王也扶起老者,和颜悦色地说:“我是并州刺史王也,王长山。”
王也展示官印给老者看,老者虽不识,但见王也气度不凡,手下皆着官兵服饰,己信大半。
老者惶恐地说:“我等久受匪患之苦,误以为大人是匪徒,实在该死,请大人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