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觉得这样有些强人所难。*3~8\看.书\网· ¨免!费^阅\读¨不觉软下语气循循善诱。
“母妃知道你也是听命办事,但现在百姓都在统一待在一处,想来邹文盛那边也有安排,你就不必做出力不讨好,为他人做嫁衣的事,到头来功劳都是他大理寺的。”
这些人不同寻常的脑回路,尽管上辈子卫迎山己经深有体验,可在这一刻还是觉得可笑。
这么想着也就笑了起来,脸上笑容灿烂,可眼里却一片黑寂,目光死死的盯着云妃:“把羽林卫撤走,好让人去灭那些人的口?死无对证之后再来个栽赃嫁祸?”
“看来承恩侯府还豢养了杀手死士啊。”
闻言云妃心中一惊,大声呵斥:“休要胡言!”
“您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想来是不知道长命锁和书信的事,只听得卫宝画和承恩侯府差人传进宫的一面之词。”
少女面上依旧带着笑容,说出的话却让云妃的一颗心彻底跌入谷底。
“那把长命锁啊,和您赏给承恩侯府表小姐们的几乎如出一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不是俗物,承恩侯府也就顺势拿了一把给底下的人去狐假虎威,摆平官司。”
“瞧,您看重的娘家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完全没考虑过您呢,说不准事后翻案为保全自己还会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毕竟这么多年你也没少收承恩侯府上贡的银子,不是吗?”
在云妃越来越白的脸色中,卫迎山却没有停下的打算,悠悠的在殿内踱步,脚步声不停的敲打在对方的心间。?)?兰[!兰*=?文?×&学/ ?首·&^发+
“还有那两封书信,得父皇信任让我全部拜读完,您猜,我的好妹妹是如何被您娘家的人带入沟里的?”
“他们欺她年幼不知事,把被朝廷明令禁止的印子钱的勾当,说成是做生意,这才致使我的好妹妹如今同样深陷囹圄。”
云妃啪嗒一下跌坐在座椅上,脸上满是惊惧,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心里的那点侥幸荡然无存,想起那位处置人的手段,不自觉抖了抖。
颤声开口:“迎山,宝画是你的孪生姊妹,要是她出事,往后你在这京城同样抬不起头,陛下看重你,你……”
怎么不算看重呢?
给她羽林军的调遣权不说,更是一回宫就召至跟前,拿铁板上钉钉的证据给她看,还是在她和承恩侯府还有宝画关系匪浅的情况下。
更何况她今日同去承恩侯府,在此之前和承恩侯府完全没有牵连,可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把自己的见闻润色一番,帮宝画说话时,把责任彻底推到承恩侯头上。,6/1′k^s¨w′.`c\o′m,
云妃心中甚至都草拟好承恩侯是如何居心不良,仗着自己女儿年幼,把人拉入泥潭的话。
又是这句话,不过这回知道不带承恩侯府了。
看来血缘亲情在绝对的利弊之下,也经不起推敲嘛,可是还不够。
卫迎山唇角的笑容逐渐扩大:“您想要我帮妹妹向父皇求情,也不是不可以。”
云妃面露希冀,可这个女儿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表情陡然僵住。
只见面容皎皎的少女,嘴唇轻启,吐出无比恶毒的言语。
“您替妹妹顶罪不就成了?妹妹年幼正是不知事的年纪,哪里会知道放印子钱的后果。”
“您只要去和父皇说和承恩侯府狼狈为奸的人是您,那些书信也是您让她代为交涉,想来父皇也是会信自己女儿的。”
“如何?您只要去和父皇主动陈情,我也愿意从中帮妹妹说话,也算一举两得不是?”
“你、你……”
云妃被气得手指发颤,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惊怒,不敢相信亲生女儿居然能说出这种毫无人性的话。
“您这么生气做什么,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要是您愿意牺牲自己保全宝画妹妹,想来她对您的孺慕之情会更深。”
“您只要把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作为父皇的女儿当朝公主的妹妹,这件事尘埃落定后,大家看在她年幼的份上也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多么两全其美啊。”
“娘娘!”
“娘娘!”
殿内一阵兵荒马乱。
贴身的宫女青萍惊呼出声,将被气得撅过去的云妃扶好。
愤怒的看向无动于衷的卫迎山:“娘娘今日本就在雨中跪了许久,大公主怎么能这么刺激她,未免太不孝了!”
殿内除了云妃的人外,明月殿的其他人都被遣退了出去,卫迎山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