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带到正殿……”
萧遥还没想清楚,就被两个士兵粗鲁地拖了起来,拖着就往正殿走去。?x/i?n.k?s·w+.?c?o·m\
大雨还在下,士兵们都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拖着萧遥几人就往正殿急速过去。
萧遥全身瞬间就被淋湿了,士兵粗鲁地当她是个物件一路拖着她走,路上坑坑洼洼的碎石磨破了萧遥的肌肤,火辣辣的疼痛。
她的发髻都散了,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萧芸她们也没比她好,都被士兵粗鲁地拖着走。
等来到正殿,萧遥一进去就看到江南城阴沉着脸站在正中。
而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士兵。
“跪下!”
押着萧遥的士兵凶狠地在萧遥身上踢了两脚,萧遥就被逼着跪下了。
江南城快步走了过来,手一抽,萧遥只看到亮光一闪,江南城的长剑就无情地架在了她脖颈上。
“说,你在食材里下了什么毒?把解药交出来!”
萧遥抬头瞪着江南城,脑中迅速想着对策,她让三嫂给士兵们做厨子,只是想让士兵在流放的路上照拂萧家。
而这几道菜都是她指点三嫂做的,萧家人是绝不可能在菜里下毒的!
那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呢?
萧遥一时想不明白,就沉声道:“南将军,我敢以性命发誓,我们萧家决没在饭菜里下毒,你让我交解药我交不出来……”
“贱人,还敢狡辩!南城,你不对女人动手,让我来,我就不信她不招……”
薛山走过来,一把将江南城推开,他恶狠狠地伸手就掐住了萧遥的脖颈。D完:?本@`^神;站` /最(新/·¥章@?a节~:更t\新(?e快o
“萧氏,你们是不是想毒死我们,一家人就能逃走,去享用你爹贪墨的那些军饷?”
萧遥被他掐的瞬间就无法呼吸,脸都紫胀了,她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萧芸见状,嘶声对着江南城吼叫起来:“南将军,我们根本没下毒,哪有解药可交?你的士兵还没死就放开我姐姐,让她把人救活,也给我们机会申诉冤情!”
后面被士兵押跪在地上的二哥萧立岩也怒吼道:“江南城,你是不是傻,我们一家都在你们手上,你担心我们逃吗?中毒的事还没弄清,你杀了我妹妹难道他们就能活吗?”
三哥萧立嶂也气急地叫道:“江南城,我们要真在食物里下毒,还会老老实实呆在厨房做事吗?放开我妹妹,让她先救人!”
江南城眼一扫,看到薛山还紧紧掐着萧遥的脖子,皱起了眉头:“薛山,放开她!”
薛山怒道:“将军,陈梁他们都危在旦夕,你还犯糊涂吗?你忘记了弟兄们的血海深仇了?忘记了我爹是怎么死的吗?”
这次边关失守,东陵国的敌军攻进城里,烧杀抢掠,薛山的父亲死在敌军手中。^x-x.k`s^g?.+c¨o¢m/
薛山的妻儿和其他家人也因为没有及时撤离,大都葬身在敌军刀下。
薛山的妹妹薛雁和小弟不知所踪,也不知道是混乱中被敌军掳走了,还是死了。
江南城知道薛山因为萧遥父亲丢失了军饷的事恨死了萧家人,他还因为江南城不给老侯爷带镣铐行路就和江南城大吵过一次。
后来薛山看到江南城允许萧家买马车,他更是对江南城满怀怨言,休息都一个人躲到一边,不愿意再和江南城说话。
可萧立岩两兄弟说得对,陈梁几人命在旦夕,束冬束手无策,眼下能救他们的人只有懂医术的萧遥了!
“放开她!让她先救人!”
江南城见薛山不听自己的话,就沉声喝道。
薛山不肯罢手,继续掐着萧遥,扭头吼道:“南城,你别糊涂了,萧家都敢给我们下毒,你还指望她救人?”
“不是,你给萧家这么多优待,是不是看上这个贱人,还是说你想把萧家这对姐妹花都收入帐中?你这样做对得起雁儿吗?”
“我今天就掐死她,为我爹还有那些冤死的兄弟们报仇!”
他手下一用力,萧遥更是呼吸困难,她胸腔已经因为缺氧闷痛起来,眼前也一阵阵发黑影。
她从空间拿出了手术刀,江南城再不让薛山住手,她就出手了。
江南城看薛山一意孤行,还说出这些嘲讽自己的话,黑眸顿时暗沉了。
这时,曹杨惊叫起来:“将军,陈梁快不行了……”
江南城一听,再不迟疑,几步上前钳住了薛山的手腕:“薛山,放开她,让她先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