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阵惋惜轻叹。
他为倪鲲不值,亦为自己悲哀,更坚定了想要离开的决心。
可南璃君却漫不经心道:
“不管这信上写的是什么,忠言也好,贬斥也罢,本殿都不感兴趣,也不能影响任何决定。因为本殿是楠国的储君,是楠国唯一继承人,这天下人人都会错,但本殿绝不会错。”
顿了顿,她昂起下巴,一字一句道:
“因为我就是王,我就是法。”
这话说得气势十足,但话音落下,四周却只有安静和尴尬,并没有一丁点的掌声和捧场。
殿内只有南璃君和霍乾念两个人。
霍乾念平静地瞧着她,似乎对她的一切都无动于衷,不免叫这句气势十足的话变得有些滑稽可笑。
那信上写了什么呕心沥血之言,永远也没有人知道了。
霍乾念想,其实南璃君已经有所察觉了吧。
但她不能接受、更不能承认她错杀了倪鲲,所以宁愿掩耳盗铃,将这密信烧得干干净净。
气氛到这份上,南璃君索性不兜圈子了。
她拿出一道明黄色的圣旨放在桌上:
“这是为你和云琛赐婚的圣旨,将是我登基之后的第一道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