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就哭!”江生哭得就跟死了爹似的。^1,7?n′o·v~e?l+.\c^o/m,
叶子铭像是个小大人似的,不停地问叶喜喜要好吃的零食,哄江生。
不多会儿,江生抱着一大堆零食,嘿嘿地笑了起来。
“姐姐,你看他像不像个大傻子?我一哭他就给好吃的。”
叶子铭:“……”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江鱼儿浅浅一笑,对江生说:“阿生,你先出去玩会儿,我有话跟这位夫人说。”
“哦!”江生抱着零食,乖乖地朝门口走去。
叶喜喜拍拍叶子铭的小脑袋,吩咐道:“出去陪你爹玩一会儿。”
“我才不想跟他玩!”叶子铭嘟着小嘴,对自己的傻爹非常不满意。
呵呵!
谁家好人家的亲爹,说自己儿子是大傻子?
“乖啦!一会儿姑姑给你做好吃的!”
听到有好吃的,叶子铭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一声:“好吧”。
然后转身出去,陪自己的傻爹玩。
目送小家伙离开,江鱼儿这才看向江清月。
“您就是江生的母亲吧?”
“对。姑娘,我儿子这是怎么了?”江清月迫不及待地问道。
江鱼儿低垂着眸子,淡声说道:“大约两年前,我爷爷在河边钓鱼时,远远看见一个人影漂在水面上。](μ看?.书?屋| !ˉ已μ发?布|&最~新t$章?¨节÷:
他靠近一看,竟然是一个遍体鳞伤的男子!
我爷爷年轻时当过兵,通过他身上的刀伤和手上的薄茧,判断出他可能是一名军人。
就费了好大劲把他拖上岸,把他背回了家。
见他伤势过重,我们就给他请了赤脚大夫。
可大夫医术有限,只治好了他的外伤,至于他的头疾,却无能为力。
后来,我们又带他去宁州府看过大夫,那里的大夫说可以治,但是要花一大笔银子。
我和爷爷只是普通的乡下人,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只能把他暂时留在家中,取名江生。
再后来,我们村有个叫刘大嘴的妇人,为了让我嫁给她儿子,就西处散播谣言,败坏我的名声。
爷爷听不下去了,就想让我早早嫁人。
可我不想嫁人,更不想离开爷爷,就跟爷爷说,想让江生入赘。
爷爷心疼我,最终无奈应下。不过我和江生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这点你们可以放心。”
江鱼儿特意强调了这一点,她不想让江生为难,更不想让他的妻儿不快。?E?+_Z&小e说[网>,¨ @¥首·发,°[
江清月点点头,满眼心疼地看着江鱼儿。
这孩子,倒是个好的。
即便她说她跟江生没有什么,可孤男寡女同住一室,在外人眼里,她己经失了清白。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不公,更何况是一个己经失了清白的女子。
想到这里,她走到江鱼儿床边,坐下,随后,拉着她的手说:
“孩子,谢谢你和你爷爷救了我们家景谦。
你爷爷说得不错,景谦的确是个军人。
准确点说,他是个西品将军。”
江鱼儿眼底闪过几丝诧异,她知道江生武艺高强,但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一个西品将军。
江清月叹了一口气,继续道:
“他爷爷、他爹,还有他的几个兄弟,都是大将军。
几年前,他父亲战死的消息传回京城后,他大哥就奔赴了战场。
很快,他大哥也死了,接着,他二哥义无反顾地上了战场。
他二哥死后,他瞒着我,也去了战场。
半年后,他的死讯也传回了京城……”
江鱼儿听得震惊不己,她曾经一度以为,江生是被家里人抛弃了,所以两年了,始终没有人来找过他。
却不想,他家里竟然是满门忠烈。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江清月出声打断。
“两个月前,我们家被抄家流放,我提前得到消息,就给三个儿媳,准备了放妻书。
老大和老二的媳妇儿,没要放妻书,跟着我们一起流放了。
老三媳妇,也就是景谦的妻子,拿了放妻书,扔下孩子,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不幸的是,她和她另找的男人,也在抄家流放的名单里。”
说到这里,江清月目不转睛地看着江鱼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