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突然低笑出声。

【内心os：罢了...只要她开心，只要弟兄们高兴，偶尔离谱一次，又何妨？】

林掌柜凑到他身边，算盘打得飞快：“将军，照这势头，今天能卖五百串，够买五十车山楂，还能给弟兄们加两顿肉！”

南宫翎没说话，只是举着糖葫芦，看着演武场上那片火红的身影和攒动的人头。阳光照在士兵们的铠甲上，映出糖葫芦的影子，像片会发光的红海。

老将军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啊，也就是在她面前，才像个会笑的凡人。”

南宫翎的耳尖红了红，把手里的糖葫芦举高了些，像是在给全军展示：“尝尝？确实不错。”

远处的号角声响起，是操练的时间到了。士兵们却没动，手里举着糖葫芦，看着白若雪的摊子，舍不得走。

“去吧。”白若雪挥挥手，笑得像颗刚出炉的糖球，“下午训练完再来！给你们留着‘战神同款’！”

“好嘞！”士兵们欢呼着，举着糖葫芦往训练场跑，甲片碰撞声里混着咬糖球的脆响，竟比平时的步伐更轻快。

南宫翎站在原地，看着白若雪重新跳上驴车，继续吆喝着卖糖葫芦。火红的身影在军绿色的帐篷间格外显眼，像朵开在军营里的糖葫芦花。

他突然觉得，这离谱的场面，或许比严肃的军规更能凝聚人心。

至少，此刻营里的笑声，比他打胜仗时还响亮。

墨影举着刚抢到的“将军同款签子”，凑过来问：“将军，明天...还让郡主来吗？”

南宫翎看着手里啃得只剩签子的糖葫芦，上面还沾着点糖霜，突然扬起嘴角：“问郡主。”

阳光越升越高，照在军营的旗帜上，也照在那个火红的身影上。白若雪的吆喝声混着士兵们的笑声，飘出很远很远，像串会飞的糖葫芦，甜透了整个军营。

至于明天还来不来？

谁在乎呢。

反正，只要这甜味还在，这笑声还在，偶尔离谱一次，又有什么关系？